是的,她也死了,不过比之前那些被阳光融化的人要好上了几分。

    只是身体慢慢的僵硬无比,然后就那般匍匐在了我的雕像前面。

    我是怎么发现她死的呢?

    因为她身上的衣服都开始脱落,露出了那光洁的后背,在那本该是女人最美丽的臀部,一朵黑色的莲花在盛开。

    我的瞳孔微缩,这是属于哪个魇魔的气息。

    下意识的伸手拽过了那个还在发愣的道姑,顾不得什么廉耻礼仪,直接用剑划开了她的裤子,果然在同样的地方,也有着黑色的莲花标记。

    她们自然不可能是魇,但是却是有可能是被他操控的人。

    要知道那东西本体究竟是什么,连我都不能随便杀死的存在

    联想到刚才苏寒弄死的一群人,似乎每个人的血液都是黑色的,似乎这一切,以着一种极其巧妙的方式再向我揭示着什么。

    我怔怔的看向苏寒,几次想要问出口。

    可转念又一想,那时候他不会还是婴儿,难道就知道了什么吗?

    又或者,是秦殇告诉他的?可那天秦殇并未说过这方面的话啊,而且地府的坊间流传,是秦洛刚刚出生没多久,老冥王就失踪了啊。

    秦殇就算是想,应该也是没机会才对。

    到底是谁在演戏?到底又是谁在我的对立面。

    我不相信苏寒,同样也对秦殇保持怀疑。看来地府,我是迟早还得去一趟了,毕竟是多年的老友,又是秦洛的父亲,不到那一刻,我不想出手。

    老道姑还没说话,就两眼一翻,嘴角流淌着鲜血死掉了。

    我抬眼看向百花谷那些剩下的女人,一个个面露惶恐,可是一翻检查下来,却是没有人再有那个印记。

    一场本该是无比盛大喜庆的婚礼,最终却以一群人的身死而谢幕。

    我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为何灵儿总是那副见人死却十分平淡的状态。现在我何尝不也是这样,因为看的多,所以变得麻木。

    加上知道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死也就死了吧,省的浪费资源。

    然而苏寒说结束,那些人却是都不敢动。

    最后还是苏寒冷笑着,直接弄出了传送阵,他们在一个个哆嗦的踏上了阵法,朝着自己来的方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