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棣趴跪在原地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可以放在地上玩的”是指什么。

    那根狰狞粗壮到似乎多看一眼都会被打伤视线的假yaNju。徐棣还记得导购当时的形容是“一根堪b两根”。

    粗壮到无从下口,他只得叼着底部的x1盘才把那东西从箱子里扯出来。

    林愿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似乎依然沉浸在谁都无法理解的悲伤中,却适时发出指令:“立在镜子前吧,咱们一起看。”

    徐棣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在脑门上,冲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却又哪里违拗得过?

    肌r0U因为即将到来的折磨和羞辱变得更加紧绷,叫他的行动更加迟滞而艰难。

    他仿佛花了一个世纪才爬到镜子前。

    ……上一次也是在这面镜子前,他被林愿抱在怀里狠C,整个人都浸泡在殷红的q1NgyU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的荡妇,低贱、y1UAN,一脸痴态。他甚至需要不断提醒自己才能不叫涎水无知无觉地从嘴角滑出去。

    他活了二十几年,生活里只有家族和事业,向来不涉q1NgyU,试图送人到他床上的不知凡几,他从来不加理会。他未曾向深渊投一垂眸,深渊却反噬其上吞没了他,方一沾染,q1NgyU就将他浸染得透骨彻髓。对于徐棣来说,他可能甚至不清楚正常的情侣与q1NgyU应该是什么样子,在他的世界里,他与林愿不止是反了角sE,还走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径上。

    他以为在林愿的世界里q1NgyU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么深刻,这么糜乱,这么令人羞耻,这么无法自拔。

    他适应着林愿,规塑着自己,殊不知即便是另一个世界的Omega,也不必像他一样经受这么多难以承受的错乱感觉,更甚至在林愿的世界里,珍稀而又娇贵的Omega是受到协会严密保护的,如果一个alpha像林愿对待徐棣一样对待自己的Omega,他极有可能受到起诉,失去自己的Omega,并且终生不可再娶——即便是帝国统帅也不例外。

    但徐棣不知道这些。他自幼高高在上,从未遭受过挫折,却又在某些方面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林愿强势地闯入,给他留下无法抹平的深刻褶皱,为他的生命塑造了他无法失去的一部分。

    林愿带来的刺激早就打破了他的底线和认知,失去林愿的恐惧叫他的许多底线又都退出一S地之外,在林愿面前,他再也捡拾不起任何尊严、自我与骄傲,甚至在渐渐忘记自己的感受与诉求……像每一个不了解字母圈却猝不及防被强行扯入深度调教了的m一样。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正处在某些类似斯德哥尔摩又类似PTSD的症状里,这些症状一头连接着林愿的信息素,另一头连接着她的强势与冷酷。

    正如她自己所说,林愿是有资料记载以来信息素等级最高的alpha,这意味着她的信息素如同最烈X的春药,将最痛的yUwaNg与最深的渴望在徐棣身上紧紧联系起来。食髓知味,徐棣就像短时间内被灌入大量毒品的瘾君子,连逃跑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而她的强势和冷酷从一开始就被每一下不留情面的撞击和每一次越过底线的要求深深刻进徐棣身T的每一处,对于徐棣来说,违拗林愿这件事已经本能般与酷烈的ga0cHa0和无处可逃的疼痛联系在一起。是瘾,是yu,是痛,是这些他说不清辩不明的东西构筑的坚固牢笼,将他紧紧束缚。

    更何况,还有他在发情热结束之后的十几天时间里,反复思考确认过的,不知从何而起却一往而深的……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