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帆青叶推开屋门,他还穿着那一身没来及换下来的睡衣,朝院子里走了几步,声音温和地说:“你好啊。”

    在外面叫喊的是一个有着金发头发,发尾颜色稍微重一些的家伙,他穿着一套和发色一样的羽织,腰间挂着一把刀,双手在胸前交叉抱住自己的肩膀,眼角还挂着将落未落的眼珠,满脸恐惧的看向七帆青叶。

    奇怪的家伙咽了下口水,慌慌张张的在原地踱步,一副想跑但又不敢跑的样子。

    “不会吧?真的有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来抓了,不会是死神吧?我还不想死啊!!炭治郎救命啊!!!”

    好吵啊。

    七帆青叶皱着眉头,单手叉腰对于眼前的家伙给出了评价。

    他穿的睡衣是白色的,对方可能惊恐之下以为他是衣着惨白收割性命的死神,这可以理解,但是他真的太吵了,尤其是现在还在疯狂的尖叫。

    “如果你在继续喊下去,我敢保证会有更多像我一样的人过来抓你。”

    “唔。”

    七帆青叶恐吓的话成功让这家伙闭上了嘴,他自己双手交叠把自己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隔壁邻居家的屋门在此时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个背着箱子的奇怪家伙。他的脸上左边额头有伤疤,同样也穿着一件羽织,腰间带着一把刀。

    “没事吧,善逸?”

    “炭治郎!”金发的家伙松开手小声喊着对方的名字,一把扑过去把那位名叫炭治郎的少年抱了个满怀,然后向炭治郎身后缩了缩,小声说:“好可怕啊,这个地方。”

    一直等到被叫做炭治郎的家伙把名为善逸的吵闹家伙哄好,七帆青叶才再次开口。

    “你好,我是住在隔壁的七帆青叶。”

    七帆青叶站在门前,穿着睡衣仔细打量面前这两个家伙。

    与这个时代太过不一样的穿着,甚至在大街上带着武器到处乱跑,还穿着颜色不一但似乎是同一个组织的羽织,仔细去看羽织下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怎么看都是一起的,不同寻常的人。

    “要不要来我家里谈谈,你们这样太过明显了?”

    虽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路上并不是没有行人的。

    七帆青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向后看。

    炭治郎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女人带着自家小孩,提着塑料袋的女人并没有多看,但好奇心重的小孩在母亲的牵引下,一路上视线都没有移开,全程都盯着炭治郎背上背着的箱子。

    “妈妈,那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