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兴君双腿颤抖,双眼迷蒙,紧紧扶着墙壁,他想去床上,傅旷嫌脏。田兴君冷哼,“我都睡好几日了。”

    傅旷一巴掌拍上他的蜜臀,“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接着又是几巴掌,打的田兴君又痛又爽,哀叫连连。

    “以后再敢不乖,就把你扒光了绑起来,日日奸淫,夜夜凌虐。”傅旷打的不过瘾,又一口咬上了粉白的臀肉。

    “啊……”田兴君抖着声音叫,忍不住泄了出来。

    “我不乖?我倒是想乖乖在你身边,可你身边有我位置吗?啊啊啊——”

    这是傅旷的逆鳞,一辈子的痛苦。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因为自己的天真,不得不娶不爱的女人,还要生下子嗣。

    这是他的耻辱!

    田兴君知道,但他就是要说,哪怕傅旷会疼的鲜血淋漓。因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傅旷发了狂,不管不顾的将大阴茎捅进了田兴君的屁眼,疼得他瞬间软了腿脚,屁股都跟着痉挛。

    “傅旷不行,不行!我受不住,出去!”田兴君不住喊,声音隐隐有了哭腔。

    “那你还说不说?嗯?”傅旷咬牙切齿,不光是恨的,还是因为田兴君屁股太紧给他夹的。

    “你先出去,先出去……太疼了,真的,太疼了……”田兴君伸手往后捶打他,却像打在了铜墙铁壁上。

    “你叫哥哥,叫哥哥我就出去。”傅旷的执拗都用在了田兴君身上,此时的他像个固执的孩子。

    “哥哥……旷哥哥……田丰哥哥……你先出去……”田兴君软着声音叫,他可不惹精虫上脑的疯子。

    傅旷喘着粗气将阴茎慢慢退出,他也难受,头上青筋迸发,满头的汗。

    田兴君转头看他,埋怨道:“干嘛在这儿弄啊,疼死了!”

    傅旷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搂着田兴君不停的亲,“等不及。”

    傅旷解下腰间的锦囊,从里边拿出一个白瓷罐,田兴君一看脸就红了,这个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

    傅旷故意当着他的面打开,让他看清里面的样子。跟他们七年前最有一次用的时候一样,未曾动过。

    这虽然不能说明什么,但田兴君还是内心一颤。

    傅旷慢条斯理的挖出罐内的琼脂,乳黄色的膏体填在食指上,傅旷做的慢,又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故意羞辱田兴君一样。看得他浑身绯红,羞臊不已。

    傅旷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声音轻慢,“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