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耐寒孤身一人。

    而且看着心情似乎不好。

    玉沐沐在他身后静静地瞧了半响,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能浪费表现的机会。

    她悄声往营帐赶回去,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一件黑色大氅。

    宽厚温暖的大氅披在花耐寒肩头。

    花耐寒饮酒的动作一滞,随后又神色如常继续喝酒,也不说话。

    “天冷寒重,尊主仔细身子。”

    玉沐沐轻言软语,闻他周身满是酒气,又加了句,“饮酒伤身。”

    花耐寒也不看她。

    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沉默。

    玉沐沐也不恼,他对她大多都是这个样子。

    而她有足够的耐心。

    她在花耐寒身侧坐下来,充分发挥自己“解语花”的优点。

    “尊主似乎不高兴,是有什么心事么?”

    “有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只要尊主有用得上妾身的地方,妾身愿为尊主解忧。”

    花耐寒始终不言不语,但这消除不了玉沐沐欲继续展现自己的热情。

    “看着尊主忧心,妾身也会不开心的。”

    她暗自调整了下表情,再看向花耐寒时脸上已满是深情。

    “妾身不舍得尊主不高兴,这些天尊主事务繁忙,妾身多时不能见到尊主,实在思念的紧。”

    “妾身想尊主,时时刻刻都想见到尊主,尊主心情不好妾身实在不忍,若是尊主累了,妾身的肩膀随时能够给尊主依靠。”

    她脸不红心不跳,这么长时间的历练,对他说起这些情话已经堪称可以信手拈来。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嫌她聒噪还是其他,花耐寒蓦然站起身来径直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