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和莉波拉被抓了现行,乱糟糟的神庙,在打斗中被砸碎的玻璃柜,以及彼得手里抓着不放的权杖。

    “Oh,I’msorry!”彼得下意识举起手,权杖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嗨!你们这两个小鬼!你们把这里毁了!”其中一个保安愤怒地指责,把权杖小心地拿起来,好在它并没有损坏。

    NYPD,

    “我们听到了神庙展厅有声音,一个黑衣人企图带走了权杖,我们夺回来的!”莉波拉环抱着手臂,烦躁地回答,“那个权杖才没什么好偷的!你知道那是哈夫拉的权杖吗?那是有诅咒的!就算拿到黑市也卖不出去好吗?”

    “你怎么知道在黑市卖不出去?而且,现场只有你和那个男孩,要知道那个展厅只有一个出口。”Alpha女警察态度坚定地反驳,并提出疑问,“当时发出警报的是另一个展厅,你们怎么会听到其他声音?”

    “fine!我妈妈在博物馆工作,自然历史科普杂志的编辑,那个权杖被捐给博物馆就是因为它以前的主人都死于非命,没人愿意接手!第二,那个男孩是我男朋友。第三,你是一个警察,难道不觉得警报声更像诱饵?明明非洲动物展厅没有警报器,而且也没有值得偷的东西。”

    “你们给我包扎了手臂上的伤,你觉得那是我自己搞出来的吗?”

    莉波拉手臂处的伤像是被野兽锋利的爪尖抓破,但没人相信博物馆神庙里出现了一个巫师一样的“人”抓伤了她,警局的医生给莉波拉简单地包扎了,还顺便抽了点血检查。

    比起有人企图偷权杖的说法,警察更相信致幻剂和□□,他们甚至怀疑这是两个磕嗨了寻刺激企图自残的小孩,虽然没查到他们有吸毒或者戒毒记录,但这丝毫不能打消他们的怀疑。

    女警似乎很讨厌少年犯,目光犀利,态度严厉。

    “OK!你不信!”莉波拉负气地扬手,女警的沉默和表情让她知道了答案。

    NYPD并不能把未成年关在警局里,但还是要联系监护人,莉波拉给妈妈打了电话。

    乔娜赔偿了博物馆,并保证莉波拉和彼得短时期都不会进入自然博物馆,才免于梅和本以及乔娜作为监护人起诉。

    “不是我们做的!”莉波拉很气愤被当作嫌疑人,接着低声问彼得,“他们欺负你了吗?”

    “没有,”彼得总不能说,因为莉波拉看(闻)起来更暴躁、不好惹,所以警察们都把精力放在她身上了。

    气氛有点低沉,乔娜脸色不太好看,而汤姆斯作为不怎么被承认的准stepfather,依然没有教育莉波拉的话语权。

    “Mum!相信我!”安全带限制了莉波拉的发挥,像个要不到玩具的怄气小孩一样喃喃自语,“我就知道NYPD大多数警察都是笨蛋,不像我papa那样聪明!”

    “Libera!”

    生气的妈妈总是不好惹的,莉波拉缩了缩脖子,躲过后视镜的范围对彼得吐舌头,食指在脖子前横着划了一下。

    “莉比,彼得,我相信你们不会拿哈夫拉的权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凯西警员那里,这是件危险的事,”乔娜平复心情后转头和他们说话。

    “博物馆已经加强了巡逻和安全设施,无论是谁想偷走权杖都不会成功的,而且我已经向探长保证你们六个月内都不会再去自然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