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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龟息派真有钱。竟然在悬崖峭壁上见这么大一个吊舱。

    房间通体用玻璃铸成,一半在峭壁内,一半在峭壁外。就像一个嵌在墙上的玻璃球。一眼望去,那玻璃外满天星斗,银河如一束丝带横跨两际,美不可言。

    在房屋中间有个茶桌,此时一个女子正坐于茶桌中间,我进来时也不抬头,只专心泡茶。她穿着藏青色宽袖交领右衽长上衣,黑色及脚儒裙,戴着的大檐渔夫帽,也藏青色,但稍微淡些。脸型微胖,但五官十分精致,耳朵上带着牙白珍珠耳钉,肌肤白里透红如雨后的桃花,表情十分淡雅,脸上似乎挂着笑容,在细看又什么都没有,如一汪秋泉。若只看外表很难看出年龄。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但又非常亲和。

    她泡茶的动作十分娴熟,我坐到她面前时,她方把茶壶放下。轻轻的拍了下掌,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像个小女孩般:“哈,终于泡好啦。”

    “你喜欢喝茶吗?”她问我。

    “挺喜欢的”

    她在我跟前的竹制茶垫上放了一个鹧鸪斑禅定杯,恰好倒了八分满的清茶。凌波也喜欢泡茶,据说这杯子最便宜的也要一万多,最好的是火焰纹,价格都在十几万。抬手间,我看她手腕上带着一串鬼眼对纹黄花梨手串,我有段时间受凌波影响也喜欢这个东西,但一段时间后,我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实用性,价格又贵的离谱,实在不是我们这些穷学生能玩得起的,凌波自然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

    “也非,非也非也的也非”

    “你爸是个文人吧,取这名字。”她笑说。

    “算吧,起码他自认为是。”

    “我叫文竹君,你叫我文姐就好。喝茶啊,别干瞪着。”她收起茶海。熟练的将茶海底下的水迹擦干。

    我浅了一口清茶,只觉苦涩无比,心里大骂,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是中药吗。

    “好喝吗?”她厚颜无耻的问我。

    “挺好喝的,就是有点苦”我昧着良心回答。

    “这茶叫鬼流星,用水神宫初春的茶心和鬼妻岗的陨石一起发酵。味道有点苦,但对身体很好,喜欢喝可以多喝点。”

    我又浅了一口,第二次入口时感觉没那么苦了。她刚才说水神宫,难道她是水神宫的人。

    “听寇德说你要神水?”她的眼睛圆圆的,刀刻般的双眼皮,慈祥的瞪着我。

    “我未婚妻得了重病需要一点神水,还请您帮忙。”

    “水神宫每年都会卖出点神水,作为水神宫日常花销用,我是她们的主客户,所以倒是有些存货。不知道你要多少?”

    “抱歉,我,,我还没用过神水,也不知效果如何。我听说那东西很珍贵,我也不想多求,请给我一杯就好。”我指着眼前的鹧鸪斑禅定杯。我心想一杯不知道够不够子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