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责是个无限趋近于完美的男人。张佳晴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不过,她同时也明白,顾责这种男人,一看就比她精明,是她拿不住的那一款。

    所以张佳晴对顾责不感兴趣。更何况,顾责是关元元的心上人,她更不可能去肖想了。

    然而,现在,这个男人从被窝里把她的未婚夫叫走了,这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张佳晴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恨得牙痒痒,企图从过去的事情里找出一点有关于顾责的蛛丝马迹时,陈佑明已经火速赶到和顾责约好的地点。

    本市夜景最好的高层露天酒馆,除了品酒,还可以抽雪茄。

    顾责没有喝酒,也没有点雪茄,他手指间夹着根最普通的香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躺了好几个烟头。

    看起来是来了一会了啊。

    陈佑明在顾责对面坐下,风凉丝丝的,他要了杯不加冰的威士忌。

    “不是早就戒了吗?”

    陈佑明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在当地某华人富商的某场宴会上,他觉得无聊去阳台透气,不想那里早有人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友好和无意冒犯,陈佑明给对方递了根烟过去。

    那人冷冷清清地说:“戒了。”

    陈佑明觉得既然你戒了,我再抽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他的烟瘾也不是不抽不行的地步,他于是把烟放了回去。

    陈佑明在外面站了几分钟,觉得心情明朗些了,就打算走了。

    陈佑明刚转身,那人便说:“你很识时务。”

    陈佑明一听气笑了,“兄弟,你没事吧?”

    “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我看你跟我同龄,怎么说话跟我爸的口气差不多?”

    那人站起来。

    陈佑明更不爽了,大帅比就算了,还比他高半个头。

    艹。

    “我叫顾责。”

    顾责?顾责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