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也就被迫接受了韦伯的力量。

    身体需要时间适应调整,发热算是副作用,当然不需要吃药,忍忍就好了。

    言真真举手放到脸颊边上,勾勾手指,做出怪物的样子:“我可以治疗,你要不要试试?”

    “才不要,会死的。”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会增加它的力量,到时候我就得吃大苦头了。”

    言真真不满:“你这是嫌弃我吗?”

    凌恒装死。

    言真真哪里容他放肆,蹬掉鞋子,爬上床呵他痒痒:“凌恒你膨胀了,居然敢这么对我。”

    凌恒被她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从床的另一侧跳下,躲开她的突袭:“停停,不和你闹,马上要出门了。”

    今天是凌老先生的葬礼。

    虽然没有尸首,但既然已经“过世”,必然要做个样子出来。

    言真真想到他最近的凄惨遭遇,难免同情,犹犹豫豫地住了手:“好吧,你是得起床了。那我去吃早饭,一会儿见。”

    早饭面前,其他都可以退一步,她说走就走,毫无留恋。

    唯留凌恒立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远去,茫然地反思:女朋友要扑到我床上来,我躲开干什么呢?

    抱住她躺一会儿,不香吗?

    猪脑子!

    不,章鱼脑子!

    他后悔莫及,却已错失良机。

    凌老先生的葬礼办得很大,S国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遗像挂在礼堂里,祭拜的人络绎不绝,花圈多到堆不下一个礼堂的大厅,只好延伸到院子,还是不够,最后只好绕一圈就送到后门处理掉。

    只有个别有分量的人所赠的花圈,才会被留下来,安放在显眼之处。

    当然了,虽然是葬礼,但也别想气氛多哀戚。

    死的人已经死了,为其伤心的不过二三人,更多的人关心的是,死的人死了,活的人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