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夏真言醒来时,被窝另一边早空了。

    她的下身使用过度,下床走路都还残留X器塞过的扩张感,脸上却傻笑起来。

    和齐云书在非信息素诱导下的za似乎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但她没勇气去追问。

    在喜欢齐云书这件事上,她充满耐心。

    有位作家曾说,我们感兴趣的,便是我们的宿命。

    而夏真言的宿命就是研究一本她永远读不懂但永远不会厌倦的书,只有等书本身愿意让她明白,她才会获得翻开的权利。

    下午,夏真言回了趟以前的大学。

    有个以前关系不错的学妹留校当了老师,邀请她来看学校话剧社的演出。

    她俩以前都在话剧社,夏真言负责写剧本和一些杂活。

    现在看来她写的那些剧本都很粗糙,但为她后来的工作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同样也是珍贵的回忆。

    学妹还提到她以前写那些关于暗恋的台词最真挚,真能打动人。

    看完话剧,她婉拒了学妹的晚餐邀约。

    她妈说她爸昨天钓了几条品质不错的野生鱼,让她务必回家吃饭。

    家里。

    她后爸把鱼炖上,从厨房里出来,看了眼正在听财经新闻的她妈,把她拉到一边,小声打听,“你是不是和云书他爸有什么误会?”

    “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后爸搓搓手里的围裙,“你这孩子就是实诚,跟他处不来就少去,我看云书也不是会计较这种事的人。”

    “嗯嗯,我知道,爸。”

    所谓后爸口中的误会,其实就是齐云书他爸跟她催生。

    他不敢当着齐云书的面说,都是背着齐云书教育她,那她还不是当放P。

    她装傻回他,爸你这么喜欢小孩子,和你nV朋友商量一下,她不是很Ai很Ai你吗。

    这话把齐云书他爸气得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