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旧杀死了我—

    这个问题似乎有着死亡选项。

    回答可以。

    是欲拒还迎地接受了怪物。

    也等同于讨了怪物欢心。

    回答不可以。

    也许祂会恼羞成怒。

    会不再陪她玩这么幼稚的过家家。

    更可能会再次回到沼泽漫布的孤岛。

    要如何选择很是清晰。

    但爱丽丝却更喜欢在怪物的底线上蹦迪。

    说实话,这种幼稚的过家家游戏早该结束了,就像是包裹了糖衣的苦涩的药片,迟早会再次品尝到挥之不去,任何甜品也无法驱散的苦。

    她笑了,“不可以哦。”

    地板变得松软,变成烂臭的沼泽,泥泞之中,充满生命力的触手不断蠕动,蜿蜒前行,留下繁复交错的辙印,神秘而又恐怖。

    但在即将到来的那一刻。

    在爱丽丝以为噩梦要即将重复的那一刻。

    又陡然消散。

    似是警告。

    但更像是怪物自我的克制与极致放纵之间的纠缠扭打。

    在孤岛与宫殿之间。

    在禁锢与自由之间。

    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