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掌教？”
沈姥姥下意识的想要跑过去，但是迟疑了一下，又停住了脚步。
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此时此刻，凌秋并没有回应她。
而是脚下微微踉跄了一下，而后，再次猛然站立。
凌秋缓缓抬起头。
他的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就仿佛是刚刚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一般！
凌秋的喉咙，十分沙哑，几乎听不清楚声音了。
“关上门。出去。”
但尽管如此……
凌秋的语气之中，依然是没有任何的慌乱。
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和淡定。
“……是。”
踟蹰了很久，沈姥姥还是心中微微纠结了一下，抱拳鞠躬。
而后，沈姥姥从大殿之中退出去，牢牢关上了大门。
在出去之后，很多弟子竟然已经等在外面。
很显然……
刚才那恐怖的动静，他们早就发现了！
那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波动，让他们感觉到众生皆为蝼蚁刍狗的体验，心中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深深的绝望，和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仿佛一瞬间，丧失了活下去的想法。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其实，这一切，都是那恐怖的业力的压力……给他们带来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