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才抽了几下,这骚货的裤裆就已经撑起一个帐篷了。
陆清辞那双眼生得狡猾的很,在不同的情景下物尽其用。比如此刻,他看向我的眼神着实是带着某种愧疚和隐忍的,眼尾泛红,像只发情的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亦或者期望以惩戒换取自己的心安。
让人乍一看,还确实挺可怜的。
于是乎,我手中的皮带挥舞的就愈发凶狠。
我这次转移了阵地,选择直接往他发骚的鸡巴上抽。
毕竟挺可怜的,但我认为,相比较下,我那四年长着翅膀飞了的钱更可怜。
“嗯……”
陆清辞刚开始勉强还能绷着身子忍忍,抽到第四下的时候后便捂着自己的裤裆痛苦的弯下腰去。
他的额角冒着冷汗,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呦,这才几下,陆总就受不了了。罢了,我心软,也不想折人命根,断人子孙。”我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故意恶劣的嘲着,提醒他掉过一个孩子的事。
陆清辞没有抬头看我,不出所料的脸色有些苍白沉郁。
我笑了,用脚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别伤心嘛!这样吧,只要陆总你今后好好表现,我就应了复合的事。”
他看向我,眼眸微动,几乎没有犹豫:“阿呈!我说过,只要你愿意跟我重新开始,我什么都愿意做……”
“嗤。”我笑着点了点头,手中的皮带套在他的脖颈上,脚尖磨着他的嘴唇,“好啊。那……”
“劳烦陆总帮我把鞋舔干净。”
陆清辞脸色微变,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却只见我无不恶劣的咧着嘴笑,故意往后退了两步:“别离那么远嘛,够不着。”
陆清辞不傻,自然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片刻后,他撑着马桶盖起身,又“噗通”一下膝盖着地,跪在我面前。
“乖。”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微微抬起一只脚。
他的耳根以可见的速度红了,不得不垂下头,一点点舔舐我的皮鞋。
“行了。”等到他将我的鞋面舔到一片湿润,我方才收回脚。
我拖着他回到客厅,把燥人的电视关上,继而坐回沙发把裤子拉链打开,掏出自己半硬的鸡巴,扯着他的头发笑道:“舔这里。”
于是乎,陆清辞又不得不低下头钻我裤裆里埋头苦干,他慢慢的含在口中,用嫣红的骚舌头舔舐老子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