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有兴趣？”
“我想多了解你一点，离你近一点。”莫垚自己有感觉到她和秦书磊好像没有之前那么亲密了。以前是莫垚说，秦书磊听，不管是学校的八卦趣事，还是饮店的情况，莫垚都会跟秦书磊讲，秦书磊也愿意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莫垚的话变得少了，也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忙，也许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交集只有泸市和陆羽汐。
“好啊。那你想知道什么？”秦书磊听到莫垚的话，心头涌过一丝暖意。
“都好，比如你们平时都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或者哪个明星唱歌跑调，都可以。”莫垚说。
“嗯，我们的工作统称为音乐制作，平时做的比较多的就是编曲、录制、混音、后期制作，作词作曲比较少。我做的比较多的是编曲和录制……”秦书磊给莫垚讲着，开始莫垚还会问几句，比如作曲和编曲有什么不同，可没一会儿莫垚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一早，莫垚顾不上和秦书磊情意绵绵，绕过半个京市按约定时间去拜访王晨阳。
见到王晨阳，莫垚才意识到上次的一面之缘有多么重要。莫垚给王晨阳带了一支掐丝珐琅品茗杯，是徐佩新交代的。
王晨阳接过礼物把玩了一会儿，欣然收下。
王晨阳让助手拿进来了一摞资料，递给莫垚，说：“电话里我和徐总沟通过了，这些资料你可以看，但是不能拍照不能带走，需要保密。有觉得合适的直接跟我说。在这你可以随意一些，有需要就叫alice。”
王晨阳的助手alice把莫垚带到一间闲置的办公室，又带莫垚熟悉了洗手间和茶水间的位置，把自己的座位和电话号码也留给了莫垚。
莫垚大致翻了一下，资料的类型有些杂。有影视作品招商方案、电视栏目招商方案、微电影脚本、主题活动，还有一些明星艺人的资料。
莫垚自认阅读速度不慢，但一天绝对搞不定。
莫垚跟alice要了便签纸和回形针，先把资料进行分类标注，然后逐一查看记录。
午饭是请alice帮忙带回来的，到下午下班的时候，莫垚已经看完了三分之二。
王晨阳提前跟莫垚讲了晚上有个商务宴请，希望莫垚代表云睿海诚一起参加，客随主便，莫垚没有推辞。
晚宴人数不多，算上莫垚和王晨阳一共六个人，其中做传媒的陈总上次在京市有见过。另外三位分别是程总、崔总和一位叫安洁儿的演员。程总是做艺人经纪的，崔总是做影视投资的。
莫垚觉得这顿吃的是娱乐圈的饭呀，对于娱乐圈莫垚不熟，除了当红的明星莫垚有些印象，其他一概不知。好在莫垚性格爽快，几杯酒喝下也就都熟络了。
做了徐佩新助理以后，莫垚养成了一个习惯，见过的人她都会记到手机的备忘录里，按称呼-性别-行业-特点进行备注，比如陈总-男-传媒执行-谢顶。这三个月以来莫垚见了不下百人，即使没有脸盲症也记不住。
第二场不是夜总会，换了一家酒吧。据说也是娱乐圈里的人开的。饭桌上没说什么正是，酒吧里开始开小会。莫垚对这样的流程有了些心得，喝过酒不是为了谈事，而是彼此试探，为的是接下来在办公室谈判做预判。
莫垚没让秦书磊过去接自己，第二场结束之后自己打车回秦书磊家。路上莫垚给徐佩新打了个电话汇报工作。
“王总提供的资料我看了一多半了，明天应该可以把报告给您。我个人觉得chairy是可以考虑找个明星代言的，目前我看到的影视和栏目和chairy、refy的品牌定位不是特别相符。微电影倒是可以考虑把我们几个品牌融合进去……”莫垚虽然喝了酒，但头脑依旧清晰。
“以后一个人参加饭局不要喝酒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等你的报告。”徐佩新顿了一下，继续说：“到酒店以后给我发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