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意外的是,这种新奇的依赖并不让他很戒备。
康拉德心浮气躁,用蛛丝封住了卧室,伸手去揉弄因为饥渴就没干过的生殖腔。他双颊弥漫着一丝红晕,但是眉头紧锁,看着淫荡地张合的肉红穴口,眼中全是疲惫和倦怠。
他并不懂得如何抚慰自己习惯了过载快感的穴腔,只是让水越流越多。况且手指也过细,连塞满的感觉都没有。没有爱抚,没有亲吻,也没有使人心情愉悦的甜言蜜语,什么都没有。
他气愤地摔了花瓶,骂了一句南部魔兽的脏话。
树立着无人可及的重重心壁,人面蛛家族的统治者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苦恼。
……
“美纳斯,开门。”
美纳斯正在练习魔法,闻言打开了石室的门。现在是凌晨,不知道波克找她有什么事。
“你!”
她一开门,足以迷晕侯爵级别魔兽的毒粉猝不及防地扑面而来。她紧捂住鼻子,趔趄两下,还是晕了过去。
波克收回药粉瓶,手忙脚乱地把她捆起来。站在几米外,隐在暗处的几只身穿紧身黑衣的魔兽迅速把他们围住,“放下她,你可以走了。”
他们隶属于尤里乌斯大公,来这里的任务是把实验体带回领地。
除了这个实验体外,还有一只和实验体同组的魔兽也要带回去,不过他的作用只是混淆中枢的视听,未来也注定会活在这个实验体的庇佑下。
城堡内,同样身穿黑衣的魔兽站在房间角落,他在监视伯爵。
爱德华安抚完受惊的孔雀,挑开窗帘,看到昏厥的少女和年轻魔兽被丢进马车。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那天晚上做的事有什么错,毕竟对魔兽而言,强者的意志就是弱者的规则。但是每每想起少女被丢在地板后向他投来的那冰冷淡漠的一眼,他的心脏就会紧缩。
康拉德有瘾,和美纳斯相处更久的他当然也免除不了,每当那种蚀骨的瘙痒充斥全身时,他似乎朦胧地懂得了一些人类的心理——人类的脑子里似乎自有一套理想的规则。他们不惜一切地追逐这些规则:他们想要的是写在人类域的帝国宪法上的自由,就会想尽办法追求自由。
所以无论是强大的敌人,还是孱弱的自己,都会成为她憎恨的对象。
“大公需要她为他效力多久?”他抓紧窗帘,对着黑衣魔兽问。
“你不需要知道,”一只魔兽毫无感情波动地回答,“你需要知道的是,她再也不会属于你了。”
他看着这个好歹是伯爵的魔兽,声音稍带了一些讥讽,“你滥用实验体的事,就算大公现在宽恕了你,假如某天她博得了大公的欢心,或者自己成为了利维坦……我建议你多考虑如何保全自己的命。”
马车驶向远方。她真的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