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时是被人舔醒的。

    嘴里被不知道那个狗崽子的舌头搅来搅去,他费劲巴拉地睁开眼,在黑暗中看不清人。

    “哥哥,我回来了哥哥。哥哥有没有想我?我好想你。”谢继玉把自己塞进东方时怀里,黏黏糊糊地亲他,还掉了小珍珠。

    东方时困的神智不清,摩挲着按开了盏床头灯。

    谢继玉紧紧抱着他的腰,眼泪哗啦啦往下掉,“我给哥哥发消息,哥哥怎么一条都不回。”

    “有哪句是很重要非回不可的吗?”全是些唧唧歪歪念叨想他想得受不了的废话。

    谢继玉就更伤心了,“可是我很想你。”

    东方时给他擦眼泪,谢继玉不肯松开抱着他的手,一大只挤在他怀里也不显腻的慌,“我也想你。”

    谢继玉就开心了,任由东方时给他擦脸,擦干净就要亲,被东方时捏住了嘴巴。

    “乖乖,我困。”谢继玉是小姨的独子,比他小几岁,从小就黏他,现在这两年更是跟着那群没脑子的黏到床上了。

    谢继玉学着卖乖,“那明天哥哥补给我。”

    还以为不干一炮没得睡呢,没想到出门几天老实了。

    “好哦乖乖。”

    被亲呢的称呼哄的很开心,谢继玉眼睛泪蒙蒙弯弯地笑,关了床头灯安心窝在东方时心口睡了。

    第二天早上也没干上炮,东方时一觉醒来要七点半了,他早八。

    连滚带爬地洗漱了,谢继玉顶着睡懵的小脸看他,东方时都要出门了,又倒回来吧唧两口,“哥上课去了。”

    下楼符越在门边等着了,脸色还有些苍白。

    “快走快走,要迟到了。”

    俩人上了车,东方时现在知道急了,催命似的催司机。

    符越昨天挨了二十板,看起来精神差了点。其实挨板子也还好,掌罚的看是他,二十板打的轻飘飘的。主要是他回房鸡巴疼,带着伤拿着给东方时擦过手的帕子对着东方时照片又打了两次飞机,才有点气血不足。

    他从包里掏出来包好的三明治,打开来给没吃上早饭的符越,又拿了还热乎乎的牛奶,插了吸管喂他。

    东方时吃一口面包再喝口牛奶,吃的美滋滋的,还记得问一句,“你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