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死了。
下半身好像没了知觉,只感觉腿间湿漉漉的,好冷,全身都好冷。睁开眼周围很亮,可视线模糊,他好像看见几个人围着他。
“先洗干净再插管。”其中一个模糊的黑影说。
“别……碰我……”医生被突然的触碰惊了一下,他看不清周围,下意识的恐惧让他想躲。
那些人见医生恢复了点意识,谨慎地让人把他捆起来,以免挣扎导致处理伤口不顺利。
他是想挣扎,可力气完全使不上,他用尽所有力气在旁人眼里只是毫不起眼的颤抖。
原本被麻痹的痛觉渐渐若隐若现,丝丝的抽痛从下身传来,空气的流动也像在助纣为虐,他疼得直抽气,撕裂般的剧痛已经挣脱开束缚,痛觉翻江倒海席卷他的意识。
“走开......都滚啊!”他哭喊着,他接受不了那么多人看着他恶心的下体,他好像听见他们都在嘲笑自己,脑子嗡嗡的,细细碎碎的杂音让他更加暴躁。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插进下面的伤口,可他什么都看不清,以为是那些人觉得他吵故意的。他没力气叫了,嗓子也快要喊哑了。
“刚刚吵死了,现在终于安静了。”
“就是,以前和他说话他都不理人,现在鸡吧被剪掉怎么变得那么吵啊。”
“怎么还一直渗血啊,把管子拔出来吧,你去拿喷火枪过来。”
“不要……求你……”医生拼命摇头祈求他们,有个人走到他身后调整检查床的角度,把医生的上半身调成四十五度,医生终于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下体,血肉模糊的一片,凸起的地方被刀反复拉扯地割到账表面很不平整,现在正不挺地渗血,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打开喷火枪……
那个人狞笑着,幸灾乐祸地朝着医生说:“你现在怕什么,你当初跑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的。”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他叫的极其凄厉,炽热的火焰残忍地对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只能任由他们折磨自己。
“受不了了好吵,他的鸡吧呢?拿过来塞他嘴里。”
他的鸡吧被当成猪肉用清水随便冲了一下,切口同样被烧焦了不会再滴血,他被他自己的鸡吧塞住了嘴,龟头恰好抵在喉咙处,可怜地被迫吃自己的鸡吧。
“好可怜啊。”其中一人看着他屈辱地哭泣忍不住感叹道,但随后压制不住笑声,其他人也跟着嘲讽。
“真的好可怜,被自己的鸡吧强奸嘴巴哈哈哈哈哈!”
“好恶心啊!小心他吐出来,拿胶布粘一下!”
这下他只能紧紧用嘴含着自己被切下来的鸡吧了。
“别笑了,继续烫,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