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又怎会后悔，他自认这一条命都是魏家的，他要来还魏家的恩，定是愿付出一切。
何季攀着少爷抬起了头，摸上少爷的下巴，那儿长了些青色胡茬，刮得他的手心痒，何季觉得自己越发放肆，真以为自己是少爷的枕边人，竟做得这样逾越。可他还是鬼迷心窍地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吻在了少爷的下巴上，可瞥见少爷的眼神时又心虚地缩回了脑袋，吻也轻得像飘过阵风。
他不知道方才哪儿来的胆子会亲了少爷的嘴，更不知道自己为何鬼使神差说了喜欢少爷的话，现在得了允许却连吻个下巴也不敢。
他心思飘荡，罩着的袄衣滑落浑然不觉，无端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少爷替他将衣裳提上肩头，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捏住下巴抬起了何季的脸。
少爷抚过他的侧脸，极尽温柔缱绻，绵长鼻息酥酥麻麻扑在耳尖，何季几乎要陷进去了，只是被抱着就已经浑身酥软。
“阿季。”少爷亲昵地唤了他，凝视的眼暗沉无光，似乎蓄着一潭深水。何季看不透，只是笨拙地想要回应，嘴唇微动刚要开口，冰冷的唇瓣便贴了上来，舌尖撬开了牙关钻入，带来虚无缥缈的茶叶清香，摄住了何季摇晃的心神，也掠夺尽他所有呼吸，如在搅弄春水，搅得人丢盔弃甲，软成了一摊泥，每每张开了嘴喘气却又被堵住气息，只能任君采撷。
监牢里只剩张破草席，少爷将怀里的何季放在了上面，底下垫的是脱下的衣物。晕晕乎乎望着身上的少爷，何季的心几欲跳出，少爷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手沿着腿侧一直深入，直到滑进并拢的腿根，轻车熟路地掰开何季羞于启齿的私处。
要被少爷看到了。身体里最隐秘的畸形将被窥见，何季瞬间生出了点退缩之心。少爷应当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完整的男子，更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子，他的身体就像个怪物，却还想用那怪异的地方生下少爷的孩子，他怕自己污了少爷的眼，想要拢紧腿，少爷的手却使了劲，又硬生生撑开。
“阿季，给我看看。”少爷轻声哄他。
何季闭上了眼：“别看，很丑。”
“不会的，阿季的很好看，怎么会丑。”少爷没有嫌弃他。
冰凉的手指落在何季最脆弱的部位，少爷正抚在狭小肉缝上，一点一点拨弄蚌肉。何季手指紧抓衣服，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一瞬间流窜，他的局促中又旁生出了羞怯。
“很好看，阿季的东西长的很好看，我很喜欢。”
何季低声呜咽，他又要哭了。这回倒不是因为羞的，只是想到他家少爷待人这般温柔，伤人的话从不曾说，这样好的人如今却要被砍头。
他蹭在衣服上擦泪，身下花穴却忽被温热包裹，何季惊得半撑坐起，只看见了埋在腿间的人。少爷在舔他。
何季惊呼：“少爷，不行的！脏——”
舌尖挑开阴唇滑入，打着旋儿刮弄穴口的嫩肉，何季手伸到了少爷的头前，要推开却又被舔没了力，酥了骨头的手插入发间，欲拒还迎起来。
“唔……好痒……嗯啊——”
舌尖碾过肉里的一粒花心，何季声音变了调，于是少爷的舌又抵到了这花心上磨，快感直冲何季头顶，他从未体验过这般妙不可言，一阵痉挛过后，有液体情不自禁流出，股间顿感湿润。
“出水了。”少爷道。
小穴出了水，少爷含住吮吸，一滴都舍不得浪费。他起了身，直勾勾地盯着何季，指尖抹去唇角的淫水，又添得一干二净：“阿季好多水。”
“对不起……少爷，都怪我不好，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