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川艰难睁开红肿的眼,眼珠子转了一圈,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一瞬间,他就记起了昨晚上的一切。他想要起身,可右手上却有一个什么东西牵制着他,他转头过去一看,用他那双模糊的眼睛仔细去分辨,才发现是一副手铐。

    手铐锁在床头,与他的右手锁在一起。他又看了眼屋里的环境,重新倒回床上,头埋在枕头里,无声的流泪。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许他心里非常明白,但他不想去面对,承认,他心里的不甘得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才能慢慢去接受,只不过,不是这一刻而已。

    昨晚的姜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天微微亮才抱着他睡了过去,那时候祁云川早就昏了,只有在姜霖起床出门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过一回,后来又昏睡过去,一直到现在才醒。

    他这才知道姜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一直以来,姜霖主打一个霸王硬上弓,却反倒总是张弛有度,没有把他逼得太死,那是因为姜霖根本就不急,因为他还有许多后手,比如现在。

    姜霖有的是办法治他,对于一个学生而言,让他不去上课就是断了他的所有念想,他被锁在这一张大床上,哪也去不了,只能像进了监狱的人一样,不断面对墙壁反思自己的过去。

    祁云川觉得自己现在就处在这么一个境地里。

    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姜霖看上的?姜霖到底图他什么?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铐,突然又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无聊和可笑——他都已经这样了,想这个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动了动身子,腰间,大腿内侧,后穴的疼痛忽然疯狂一般涌上来,他动也不敢动,喘了好几口大气,躺在床上微微呻吟。

    可最让他觉得害怕的是,纵然他的下体已经有一种失禁般的麻木感,但他还能明显感到尿意汹涌而来,只要他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那尿就能马上喷发出来,弄湿他的身体和身下的床。

    祁云川死死咬住牙,身体卷成一个团子,不敢再乱动。

    房间里寂静无声,甚至连祁云川的呼吸声都听不到。祁云川憋得有些神志不清,他迷迷糊糊的求着姜霖赶快回来,到时候一定跟他好好说话,他说什么就答应什么,不要再跟他对着干了。

    是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有多么愚蠢。回想这段时间他自以为是跟姜霖的“斗智斗勇”,现在想起来才是真的令人尴尬到窒息。他一个高二学生,拿什么跟姜霖斗啊,别说体型力量差距大,就算姜霖没有现在的地位,光凭这个年龄就能把他玩死。他太不自量力了,人家对他态度好一点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他到底还是识人不清了些,没有多少社会经验,没看透姜霖就是扮猪吃老虎的禽兽,偏偏惹得这样的下场,他才是真的活该。

    其实怨不得谁,他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跟姜霖叫嚣,让他这么欺负自己。

    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想通认命的祁云川用没锁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捂着小腹,感觉度秒如年的他头上微微渗着汗,房间里没有任何表明时间的东西,他只能遥遥看向不远处大敞着的落地窗,太阳正明亮刺眼,他用近视的双眼使劲地去观察,判断,也没得出一个大概的时间。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就在祁云川将要昏迷时,房间的电子锁才微微响起。祁云川模糊的视线望过去,依稀能看到来人正是姜霖,只见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解开西装皮带,领带,外套,裤子丢了一地。

    姜霖走到床边,解开他的手铐,对着他的手腕仔细看了几眼。祁云川的手腕早已经红肿不堪,被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有的地方还呈现出紫青色。姜霖不去管它,沉声问道:“学会听话了么?”

    祁云川看他分开自己的双腿,那昂扬的巨物就要塞进他的身体里,不由得吓得眼泪直流,他慌慌张张用酸痛的手去推拒姜霖,尖声道:“不要——我求你,让我去上厕所——啊啊啊!”

    姜霖直接往里冲,干涩的穴道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不一会儿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而祁云川不停地翻白眼,他身体不正常的蜷缩到极致,身下性器半硬半软,随着姜霖不断地进进出出而吐出不少腥黄液体。祁云川痛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依然还在努力控制着尿道口的发泄,尽管如此,姜霖每一下猛烈地撞击都让他又痛又酸又胀,他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一个控制不住,他哭喊着尿了两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