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黄威严的大殿内,七八个太监围绕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打转,将他的衣裳,冠冕依次带上,今天,是太子李一登基仪式,这位太子是当前太上皇唯一的嫡子,太上皇与太后的关系可以说是琴瑟和鸣,神仙眷侣,在为二十年后,还正当盛年的太上皇就宣布退位,携带着皇后和一群妃子去云游了,留下李一掌管朝政,说起来,李一从十六岁开始就已经开始掌权了,登基只是时间问题,因此盛朝的官员们很早就了解到这位太子的爱好。

    “圣上,吉时就要到了”大太监冯保小心翼翼的为李一系上腰封,小心询问道“那,皇后,后宫的调度?”盛朝皇权极盛,皇后与后宫都是由皇上一人的心意予夺,很多规矩制度也是皇上随心所改,故而很多进了宫的贵女受不了后宫的制度屈辱,宁可上吊也不愿意进宫,但皇上的权力集中,也就代表了得到皇上的喜爱就能让家族获得更上几层楼的权益,因此,仍然有许多的家族趋之若鹜,再加上,李一身材高大,眉眼深邃,平日里的气派惊人,引得许多贵女一见倾心。

    “稚川任皇后,剩下的那些.......都入贱侍吧。”

    “这,这,这,那将军府的那位......”冯保简直是吓的顾不上礼数了,那贱侍......那怎么能,太子府过来的可有许多的权贵家的,怎么能做贱侍呢,他连忙跪下,想要请圣上再考虑一下。

    “怎么,你来做我的主?”李一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嗤笑道。

    冯保只能去下达了他的指令。

    而后宫里面,蓝轼怀看着稚川冷笑道,“想必,过一会皇上的封旨就要到了,你的好日子也就来了。”在太子府的时候,太子只能有侍妾,所有人都没有名分,只有登上皇位的房中人才能有级别代称。但是在太子府时,李一就对稚川处处不同,哪怕是睡大通铺时,也只有李一搂着稚川睡在床上,其他人跪在床下的时候。

    蓝轼怀是大梁的皇后,大梁被李一带军接连攻破十七座城池的时候,李一指明要的战利品,他本家也是梁朝的首府,从小接受的就是做一个端庄大方的皇后的学习,怎料一朝成了一个太子的侍妾,他可以接受被一个强过他的李一玩弄侮辱,但决不接受一个毫无心机,只知道卖弄药草的平民踩在脚低下。

    一个小太监高举着圣旨碎步跑了过来,众人齐齐跪下。

    “宣旨:稚川君为皇后,余下人等为贱妾。娘娘,请您快些换好衣裳,吉时还有半个时辰左右,皇上说他回头会来接你的。”小太监轻声对着稚川说到,又扭头“余下人等,换好衣裳,在祭台下跪侯。”

    “什么!不可能!我是林将军独子!皇上怎会让我做贱侍!你让我见见皇上!”元望亭不可思议的叫道,他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衫,水润的眼睛里圆滚滚的掉下来四五滴泪珠,可惜太监不能人道,不能感受这美人落泪的威力,低声喝道,“我们怎敢假传圣旨!你不要命了吗,胆敢质疑皇上的旨意!”

    “好了!还不紧些换衣服!贱妾不听旨会被扔到哪你还不知道吗?”蓝轼怀盯着被太监引走换朝服的稚川,嘲讽到“你要是就想去宗人府,那就当我是狗拿耗子好了。”

    “你!你个俘虏,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元望亭怒不可遏,想要上前去扇蓝轼怀的脸,却被程竹时一把拉住“圣上肯定有他的思量,我们快换衣服吧,实在有想问的,等回头侍寝的时候问表哥就好了。”

    元望亭瘪瘪嘴,要哭不哭的,却也跟着程竹时走了。

    “哼,蠢货。”蓝轼怀面上不显,心里却也暗自害怕,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冷面,但对他们也有几分情谊的李一为什么这次居然这么无情,居然让他们全部成了贱妾,贱妾,顾名思义,是宫中最低等的宫嫔,在盛朝苛刻的宫规下,简直都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想归想,但是时间紧迫,蓝轼怀还是拿过衣服,但是细看下来,他简直要昏死过去,一件薄纱,却在胸前镂空了,甚至在洞上面绕了几根线,中间留了一个小孔用来放乳头,且在腰间分叉开,没有裤子,便是露着小阴茎和穴,后面的屁股也光天化日的露着,便是露着奶子和腿满宫行走,蓝轼怀只觉得天旋地转,这样的衣服就是在寝宫只穿给李一一个人看时,他也是羞的要命,更惶谈是穿上走到祭台去跪下,早知道盛朝的宫规苛刻,却从未想到是这样的羞辱。“干什么的你!还没有换好,你是不想当这个贱妾了,想去宗人府当个玩具?”一个太监过来查看,却见他还没开始换衣服,“我可告诉你,现在皇上皇后可都往祭台去了!你要是没在他们到之前跪好,哼!”他说罢,甩着拂尘走了,蓝轼怀心头一惊,也不管衣服是如何的淫荡,赶忙换上摇着奶子晃着阴茎向祭台跑去,一路上宫女太监们遇到了六七波,蓝轼怀只觉得他们的眼神像刀一样从他的背后射来,他想捂着奶子和阴茎,但是已经穿着这样的衣服,连屁股都跑的摇晃起来了,捂着也只显得他扭捏造作,他只想快点跑到祭台,跪在人群中,隐没在人群里。

    祭台下面跪着五六排人,只是全部是头朝地,屁股撅着朝天,露着前后两穴,而太监正有序的给他们的前后两穴里外刷上春油的,给阴茎尾部系上丝带,蓝轼怀赶紧在最后一排跪好,两个太监走上前来,给他的阴茎死死的系上丝带,一个扒开穴,一个往穴的内壁上用毛笔刷上油,蓝轼怀的后穴还没有被开苞过,很难扒开,于是两个太监只能扯开一个小洞,往里面倒油。

    与此同时,和李天一同走向祭台的稚川,穿着一身的华服,但在换衣服的时候便被刷了油的两穴此刻已经像水帘洞一样,从穴口拉出一条长丝,往大腿上蔓延,盛朝的规矩,皇帝坐着布撵到祭台,而皇后需要步行跟在布撵旁边,“很累了吗?”李一轻声问道,伸出手握住了稚川的手,“一点点,这套衣服好重啊,而且,”稚川红了脸,剩下的话他不好意思说,“而且什么?”李一知道他在羞什么,凑到他耳边笑道,“而且穴里面好痒,好空,好想要点东西进去动一动?”稚川羞的甩开他的手,觉得他简直恶劣的要死,李一被他的反应逗得直乐,“怎么办,小可怜,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早上也要涂,中午也要涂,晚上也要涂,却不能侍寝,要把我的小稚川痒死了,是不是?”

    “什么!为什么啊?”稚川惊叫道,这点路程已经让他很难受了,居然要一个月来细品这种感觉,“让我的皇后知道,侍寝的滋味有多难得,他才会多珍惜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而不是把时间花在医术和药材上。”李一哄骗到,见稚川有些恼了,才解释到,“到半个月的时候,会撬开你的子宫,灌进药,这样我们的皇子才能早点出生啊,你也不想庶子出生的比咱们的孩子早吧?恩?在太子府的时候你们服侍完都要服药,敲打腹部,保证没有孩子出生,但是我登基了,我们需要尽早获得一个孩子,对不对?”李一摸了摸稚川的肚子,“以往都要守规矩,从来没有进过你的子宫,等一个月后,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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