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好痛……好痛……”锦瑟哭叫着,小脸煞白,他被撕裂了,所有感官都被痛觉盖住,动都不敢动,“求你……求求你……不要……”痛的话都说不完整,苦苦哀求他停下来。

    甬道像是初次被人进入,入口极为紧致,里面并不Sh润,有些g涩,柔nEnG的壁r0U紧紧地包裹着他,一挤一咬地阻止他更深的进入。秦子赢有过各种nV人,但身下这人是雌雄同T,如此奇妙的感觉还是头一回,只觉得头皮阵阵发紧,继续向里深入,顶到一层软软的阻碍,秦子赢眼神一紧,用力冲破顶到深处。

    “竟还是个处子。”秦子赢低头靠近他,喘着粗气道。

    “啊……不……好痛……求求你……出去……”被b的向后一仰,锦瑟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他撕裂贯穿了,呜咽着,痛到无法呼x1,“不……呜……出去……出去……放过我……”

    看到锦瑟哭着求饶,秦子赢与生俱来的雄X占有yu瞬间爆发,不仅不可怜他,反而越发兴奋,灼热越发坚挺,均匀一下呼x1,不顾身下人梨花带雨的凄楚哀求,两手抓着他的胯部,开始疯狂地挺进冲刺,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一b0b0袭入大脑,只觉得喉头都变得g涸。

    锦瑟被撞得生疼,他僵着身子,觉得腿间快要裂开了,肚子里被他搅做一团,五脏六腑都在疼。泪水模糊了视线,闭上双眼,泪线决堤,可他只能咬着牙强忍承受。

    夜,才刚刚开始。

    屋外月sE明亮,竹林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平静的湖面倒映着石桥木楼回廊水榭的影子,湖中央的三层小楼从顶部门窗里透出些微h的烛光。这样如梦如画的夜景,却是一场磨难的开始。

    窗外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床上满脸泪痕的少年终于不堪折辱失去了意识,他被折磨了许久。男人像是得到满足,又或许是心生几分怜悯,发泄最后一次便离开了。

    锦瑟梦到了父亲。

    梦里是那座黑暗的监牢,耳边隐约听见嘶喊打杀的声音,小锦瑟不过是个舞勺之年的孩子,紧紧地抱着父亲,仿佛还能感受到父亲的T温。牢门突然被人踹开,一个蒙面黑衣人进来跪下,虞相国将怀里的小锦瑟交给他,嘱咐托孤之言。

    小锦瑟哭喊不要,他不走。父亲安慰他,说以后要听叔叔的话。时间紧急,黑衣人领命便抱起小锦瑟离开,未走远,虞相国隔着牢门流泪喊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去。”小锦瑟哭着喊着,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棉布捂住了口鼻,没挣扎几下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身处旧庙,黑衣人对小锦瑟说今后只叫锦瑟,不再姓虞,没有姓氏。他含着泪点头,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一定会活下去。从那晚开始亡命天涯,京城出发,一路向东,各种藏躲,陆路水路,历经数月。

    逃至奉天城,他偶遇不慎坠河的秦子沛,知道自己熟识水X便下河救了他,眼看秦子沛被前来救人的家仆带回家,他才回栖身处,可发现托孤人不在,他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影,便在第二天晚上上街寻人。结果托孤人没找到,自己还被人抓了去。

    人贩子见这少年长相不俗,嘴里念叨着明天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第二天被小倌馆的老鸨子看上,并出了高价,小锦瑟是宁Si不从的,跪求路过的老爷夫人行行好买了他。只要不是小倌馆,哪里都好。人贩踢他,老鸨子都在拿钱了,哪能这个时候让他坏了好事。

    李管家正带着家丁在集市采购,见到小锦瑟跪地哀求楚楚可怜,抬起他的脸一看,为之一惊,便出手截了下来。人贩子面露难sE,推脱不以,李管家拿出秦府的名义压他,人贩瞬间怂了,退了老鸨子,将小锦瑟以低价卖给李管家。

    到了秦府,小锦瑟被安排了些轻松的活计,却渐渐发现李管家对他图谋不轨,稍有不从便寻辄打骂,处处给他穿小鞋。好在秦府管制森严,李管家不敢对他做出什么实质X的伤害,小锦瑟只好咬牙忍着。直到那天去二公子的兰院送g净衣物,见到秦子沛。

    秦子沛一眼认出他,这不就是自己成日里寻找的那人?竟然就是秦府的家丁!喜形于sE,他随即向李管家要了人,放在兰院里伺候。

    这四年里发生的事情,都如走马观花般在梦里一一闪现。

    秦子沛X子温润,待他极好,从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他一直安静地收着,心里始终是有愧疚。他是相信秦子沛的,但是却不敢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他是犯叛国罪,被判处灭九族的前相国虞季之子——虞锦瑟。

    秦子沛曾问过他是否还有亲人,可以帮他寻找,他谎说自己是孤儿,双亲很早就故去了,没有什么亲人。

    在他的庇护下安稳过了四年,他教他识字读书,教他笔墨丹青。锦瑟从小泡在书墨里长大的,并不是目不识丁,自然是一点就透,有时甚至“无师自通”,秦子沛夸他聪慧,是个读书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