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吃了晚饭，苏念抱着书跟在慕斯年后面去了书房。
他工作，她复习。
距离期末考试没有几天了，她得抓紧，要是挂科的话，她会觉得很丢脸。
诺大的书房中寂静无声，慕斯年和苏念都在认真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慕斯年会抬头看一眼苏念。
慕斯年忙完之后，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坐到了苏念的身边，苏念这会碰到了难题，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什么思路。
苏念有个毛病，每次做功课想不出答案的时候就喜欢啃手，所以她的指甲从来没留长过。
慕斯年坐下的时候看到就是苏念啃指甲的画面。
他皱了皱眉，怎还和小孩子一样喜欢啃手。
他伸手把苏念的手拿开，苏念抬头看了一眼慕斯年，“你忙完啦？”
“嗯。”慕斯年仔细看着苏念的手，还好除了大拇指其他的指甲都是正常的，他又抓过苏念的另一只手，情况也差不多。
苏念则是一脸懵逼，他在干嘛。
“怎么了，我手上有什么东西？”苏念问。
“喜欢啃指甲？”慕斯年将苏念的手握在手里。
苏念一怔，怪不得慕斯年一坐下就开始看她的手，她还以为是自己手上有什么东西呢。
不过慕斯年问她是不是喜欢可指甲，大概是误会她什么异食癖之类的了，苏念有些窘迫，将手抽回来，藏在背后，“不是，不喜欢。”
慕斯年拧眉看着苏念，神情严肃，啃指甲这个习惯很不好。
苏念见慕斯年盯着自己愈窘迫，红着脸解释，“我只是习惯了，从高中开始，我每次做功课碰到问题就会啃指甲，现在也是，改不了了。”
“我也不是天天啃，只是功课上碰到难题的时候才会这么做。”
苏念越说声音越小，她现在感觉啃指甲好像犯罪。
慕斯年闻言，站起来一言不的出去了，苏念瞧着他的背影，一脸懵逼。
他怎么不说话？
他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