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没关系。”
发出这条信息后,魏桥关上手机,将手机送回抽屉,无论徐耀再发什么他都没有理会。
走廊上烈阳还在扩大版图,魏桥拿起桌上的笔。
圆柱形的笔身夹在指间,很轻,以至于握起笔就开始出神的魏桥几乎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上次在面包店制作整盛安平的芥末味面包时,那个店员也说他和盛安平关系很好,现在连徐耀都这么说。魏桥不知道是他们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
我和盛安平关系很好?
是吗?
出神地夹着笔却不写字,魏桥再次扭头看向教室外的走廊,走廊上因上课铃的打响而人员稀少。
盛安平已经上楼去了,只留一地烈阳。
上课铃声还在继续,走廊地板上游来一个黑影,黑影一个转弯,任课老师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遮挡些许日光。
望着走廊出神的魏桥措不及防对上老师浑浊的双眼,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睁大,随后快速移开。
我和盛安平关系很好?
从老师浑浊的双眼上收回眼神,魏桥收起桌上的作业本。
狗屁。
“同学们把课本翻到”
“报道。”
要翻到的页数还未从老师口中吐出,安静的教室门外一声报道打断老师的讲课。孙子润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地站在门边。
任课老师完全没有发现孙子润的坏脸色,挥挥手就让迟到的孙子润进去,接着讲自己的课。
只要对上孙子润的双眼,就能明显感觉到这人有心事。班上人还猜测孙子润这是突然怎么了,只有魏桥知道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
魏桥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孙子润,第一次视线在他身上正正经经停留十秒,而不是一眼扫过。
见过孙子润这些骚操作,魏桥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狗仗人势,也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蠢。
还真有人因为他人一句无所谓的承诺而耀武扬威。孙子润搬出徐耀这座靠山时,魏桥还以为他和徐耀有多熟,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