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退了出去。
明倾城重新将视线放到江以宁身上。
“妹妹，我们换个地方讲话吧，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打扰，我们不好说话……”
江以宁撩起眼皮，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你有什么话怕被人听了去？”
明倾城沉默了两秒，像下了巨大决心一般，眼神变得坚决。
“妹妹，你刚才的话，我认真考虑过了，我想跟你好好谈一谈关于琴谱……关于我的名声……解决办法，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名声？
江以宁没忍住，轻轻笑了出声。
能将偷来的东西据为己有，还在乎名声吗？
真是又当又立。
“你的名声……又与我何干？”
明倾城神情微变，怒火隐而不发，双唇用力地抿紧。
半晌，她微微低下头。
“妹妹，你之前给了我那么多‘忠告’，不也存了帮我的意思么？你能不能再帮我这一次？我求求你，我是真心想解决问题！”
江以宁有些惊讶，也有些想笑。
惊讶的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明倾城摆出这么低的姿态，似乎真的想认错的样子。
想笑的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帮明倾城，一次也没有，也不知道明倾城到底怎么读出这个意思来。
她甚至不否认，自己有诱导她越陷越深的意思。
每次都用不温不火的态度，意思意思地给个忠告，也是笃定明倾城不会听。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有这么盛大的拜师宴？
更可笑的是，明倾城怎么会觉得她会相信这些动听的鬼话？
莫名其妙就想改过自新，把别人的东西还回去……都是假的，想支开她，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