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敲在砖石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正在打电话的梁晖被声音吸引了注意,一抬头,看见赵希冀已经站在了楼下,手里的导盲杖对着地面轻轻地敲着,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时手上无意识的动作。

    他挂断电话,大步迈过去,几步就走到了赵希冀身前:“怎么今天带了这个。”他把赵希冀的导盲杖拿在了手里。

    赵希冀被吓了一跳,身体抖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是梁晖,逐渐放松下来:“上次要你一直看着,太麻烦你了。”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也可以麻烦我。”梁晖把导盲杖收起来,自然地把赵希冀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上车吧,带你去见一个人。”

    赵希冀愣愣地待在原地。

    “他也许能解决你的问题。”意料之中的,梁晖刚说完这句话,与上次如出一辙的阴冷视线再一次看向了他。

    “他是养章鱼的专家吗?”沉默了一会,赵希冀干笑了一声说。

    梁晖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他,随后替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坐在副驾驶上,赵希冀很快就开始坐立不安,并不是因为紧张,在梁晖看不见的地方,他新生的女穴无端瘙痒起来。他忽视了梁晖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轻轻地夹起了腿,不停地磨起了那个娇嫩的器官,企图缓解一下痒意。

    无师自通了新的自慰方法,他下面的痒却愈演愈烈,仿佛是穴道里面的痒意,不用什么东西插进去是根本没办法止痒的,相反柔软的穴口开始渗出些水液,为插入做好了准备。

    但这是在外面,虽然明知道这必然是祂捣的鬼,但赵希冀别无他法,这种身体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令人生厌,偏偏祂的一个念头就能改变自己的身体状态。

    好在祂并没有太过分的意思,空虚感尚可忍受,裤子似乎也没有濡湿,还算给他留了些体面。只是下车时腿有些发软,被梁晖眼疾手快地扶住。

    周围有些嘈杂,他问梁晖这是什么地方,梁晖一边把导盲棒递给他一边解释,这里是海大的体育馆。

    “海大?”海大并不是两人的母校,赵希冀有些疑惑为什么梁晖要带他来这里。

    梁晖低头看了看手机:“可以在这里等一下吗?我去找人。”他把赵希冀扶到了座椅上,嘱咐他务必不要到处乱跑。

    这里似乎是室内排球馆,赵希冀仔细地听着,排球触碰手腕的声音很大,很容易分辨出来。他过去打过几次排球,可惜技术不佳,一场下来手腕都是青紫的。

    也许是因为场馆太大的缘故,声音大得吓人,赵希冀总感觉一道道声音在自己头顶飘过,让人忍不住担忧球会不会砸到自己头上。

    自己旁边好像零零散散地坐着人,有时能听见小小的惊呼声,赵希冀不知道为什么,精神高度紧张起来,尽管看不见,却也抬着头,脸朝向场地。

    就在脑子里的弦紧绷着的时候,他下面的花穴突然再一次吐出一汪水来。

    察觉到了那是什么后,他的神色顿时窘迫起来,在公开场合这样肯定是不符合常理的,但最真实的生理反应远不是靠精神就能抑制住的,很快内裤的那一小块布料就黏腻起来。

    他慢慢脱下外套平铺在腿上,然后故技重施地夹起腿,两片阴唇被挤在一起,嘈杂反而让他更兴奋,在又一次高潮后,他意识到裤子被自己的水液打湿了。

    厕所里零星地有人进来,赵希冀倚靠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另一只手则伸到下方,慢慢抠起了自己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