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别动我！我哪知道啊！”方海波躲他。
躲开了他的手，却没躲开他的话。
“如果是喝的茶水的话，哪里没有啊！”克拉兹此刻就像个没长角的小恶魔，“光这瓶子看起来就比里头的水要值钱的多吧！”
哎！和性格差劲的弥麓待久了，他也变坏了很多啊！
“！！！”方海波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
为什么会有人随手用一个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瓶子装水？
这里面装的……
不行，他不能脑补！
不死心的方海波忍着哭唧唧的心小跑去了姚掌门身边，小心翼翼开口试探：“姚道友，你这玉瓶里原先装的是什么水？是你怕出门在外渴了没处喝水装的茶水吗？”
希望是！希望是！希望是！
“不用担心，只是普通的灵泉水。”姚岸芜还以为方海波担心自己口渴，安慰道。
乾坤玉瓶内她先前倒出来的水是她这十年解锁成就的时候，系统给的奖励，她把泉眼放在了学涯海峰顶，如今已经形成了一道灵泉瀑布。
往后弟子坐在瀑布下修行打坐，可涤荡身心、淬炼体魄。
说起来这功能还与方道友这柚叶水有异曲同工之妙——姚岸芜想起了当初得到灵泉时粗略看了一眼的功能介绍。
其中有一条便是长年使用可遏制心魔。
这不就也算祛除邪祟的一种吗？
“哦哦！普通的灵泉水而已啊！”听了姚岸芜的话，方海波放下心来，他拍了拍胸口。
原来只是普通的灵泉水啊！
坏心眼的克拉兹路过：“嗯，‘普通’的‘灵泉’水而已啦！”他话语重点意有所指。
溪寻雪跟着路过：“灵泉水而已啦！”
“什么！灵泉！”方海波瞪大了双眼，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倒掉的是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