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稍作调养后,白府大老爷严明吩咐,严查在回门日做出此等恶毒行径的人。

    当时虽在大堂议事,但人员都进进出出过几回,无从定夺。

    厨房厨子回话,方才厨房内不速之客只有白之安。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面色苍白的白之安身上。

    得嘞,当个狗腿子也能被怀疑成罪魁祸首。

    在众人注视下,她忽而胃酸翻涌,喉咙噎住。

    呕——

    她又捂着手帕吐了一阵。

    待她稍微好了一阵,众人又挪了一处议事地。她倚靠着木椅子歇下。

    大夫将放菜验了毒,银针刺探在桌面上道道菜品上,一件件仔细查验过后,问题出在红焖鲤鱼上……

    大夫端起盘子,嗅了嗅其中的味道有一丝苦涩:“确实无误,是此道红焖鲤鱼上下了红肠药。”

    “红肠药无色,味遇热便散进苦涩,是整治肠胃不畅的药物。本是以毒攻毒制成,若是肠胃并未不适之人,食用此药会导致突发呕吐……”

    没等大夫说完,白花柳厉声斥责:“先前当姊姊只是刁蛮任性罢了,没想到还如何心肠歹毒,竟在溜到厨房,在饭菜中下毒。”

    白之安虚弱反驳道:“我没有……”

    书雪解释:“花柳小姐莫要张嘴污蔑人,我家小姐也食用了大量的饭菜。若是有意毒害人,何苦自己也食用?”

    白花柳剜了一眼:“谁知是不是假意吃上两口来骗取同情。”

    白之安虚弱地辩解,因有气无力,气势上弱了一层:“既我执意下药,何苦在饭菜之中下毒,何不在我手作的珍珠奶茶之中下毒?”

    白花柳说得头头是道:“你须借制作珍珠奶茶的名义潜入厨房,才好借机下毒。你自然是要将下药之事嫁祸他人。”

    白花柳咬定是她:“席间众人皆在大堂议事,唯有你一人鬼鬼祟祟行至厨房。有府中厨子作证,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小柳捧来清水漱口,又捧上柠檬水喂她服用。

    白之安歇息一阵,弱弱道:“我不识药理,这红肠药用量功效繁琐严瑾。怎能仅凭我出入厨房,就判定是我下药。”

    白花柳有意针对:“药理还不容易。若是有心害人,讯问一二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