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你完全不相信有人纯粹为了别人好而做出善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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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道：“也不能说完全不相信，毕竟……他是方士，跟一般人……不一样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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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他很特殊？还是方士很特殊？”灰手人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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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方士就已经很特殊了……他更特殊。”那个人道，“毕竟他帮过我大忙，所以……我不能进一步揣测他的动机，也不敢进一步揣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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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灰手人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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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个人道，“普通人我可以进一步揣测，方士我就不大敢，而他……又帮过我，这种特殊的人，我更不敢想太多。”<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