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了下，他没松，故意低头看她，浅褐色的眼底荡着薄薄一层笑。
沉粥：“……算了。”
随便他吧。
或许是那个喷嚏让宋舒白不放心，刚下楼，他就把沉粥衣服上的帽子给她戴上了，正经地说：“这样暖和点。”
沉粥随他去，起了玩心：“你说我这样，青青和高知晏看见能不能认出来？”
“能。”宋舒白答得漫不经心。
“因为认识比较久吗？”沉粥自言自语，“互相都比较熟悉，所以看一眼就能认出来……”
宋舒白按下电梯，低头瞄了眼她那双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笑了声：“因为你衣服没换。”
靠衣服认人，当代年轻人的十大神奇技能之一。
认人不认脸，光认衣服了。
沉粥被他打击到，手一挣，他不放，她又挣了下。
电梯门开，李瑾表情微妙地盯着那俩：“你们在玩什么小孩子游戏呢？”
沉粥：“……”
李瑾进了电梯，沉粥特地往边上站了站，和宋舒白离得更近。
于是她又往另一边挪了挪，没挪动，被宋舒白拉住了。
宋舒白若无其事，和李瑾闲聊：“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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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么早下班？”
李瑾点点头，说：“你老师来接我回家吃饭，对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
虽然宋舒白昨儿个才上门拜访过她丈夫，不过，今儿再多吃一顿饭算什么？她家那位可喜欢宋舒白了。
宋舒白却自有安排，便婉拒了。
医院门口，陆不闻来给腿换最后一次药，因为顺路，岳岭便开车带着陆家叔侄一块儿来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