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结果不重要，你开心就行
沉粥婉拒了与他共同进晚餐的建议。
宋舒白将她送到酒店楼下，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警惕。
“关于这场比赛的价钱，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不过有份合同可能需要沉粥小姐签个名。”
沉粥蹙眉：“合同？”
之前说好的条件里可没有这条。
宋舒白笑笑：“毕竟你我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我是个商人，一向不做亏本的生意，万一哪天你突然反悔，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再找一位你这样的人才。”
沉粥面无表情接受了他最后一句话：“谢谢夸奖。”
她伸出手，手指纤长，完全看不出来一个小时前，她是如何用这双手啪啪狠抽陆不闻“耳光”的。
宋舒白的目光从她掌心一触便走，边抽合同，边不动声色地说：“沉粥小姐似乎对我格外防备？”
“宋先生明知故问。”她不遮不掩，微微偏头，看他，淡定回答，“无论是谁，听见陆不闻那句话，应该都不可能不对你生出防备之心吧？”
她坐在副驾驶上，长发扎成低马尾，有一缕头发没扎上去，懒洋洋地耷在肩头。
宋舒白把合同塞了回去，暂时不着急签字，饶有兴趣地回视着她：“沉粥小姐如此直白，倒叫人惊讶。”
“在宋先生面前藏着掖着才是愚蠢吧？”
她口罩早摘下了，唇色略白，没什么精神。
宋舒白注意到她说话时，唇角会凹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你相信陆不闻所言？”他突然问。
沉粥奇怪地看他，斟酌着问：“我相不相信……和我们的合作有很大的关系吗？”
宋舒白慢条斯理道：“客观上来说，关系并不大，不过我个人比较喜欢建立在互相信任基础上的合作关系。”
沉粥和他对视，两人均坦荡荡，丝毫不给对方窥探的缝隙。
行吧。
沉粥为了钱而退步：“如果我说了实话，你会扣我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