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粥冷哼。
陆不闻深呼吸，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比了个手势：“十万，再比一场。”
沉粥脚步一顿。
陆不闻从她的停顿看出了什么，眯着眼：“嫌少？宋舒白那小杂种给你多少钱，我给你翻倍。”
对面的保时捷缓缓摇上了车窗。
沉粥回过身：“有钱了不起吗？”
“有钱就是了不起。”有人抢答。
“你也这么认为？”她看向陆不闻。
陆不闻的表情告诉她，是的。
“真可惜，”沉粥点点头，“你那么有钱，不还是输给了小杂种的女人？是吧，有钱的小小杂种？”
平淡的语气，嘲讽力度却飚到了MAX。
陆不闻觉得脑门青筋蹦跶得愈发欢快。
众人看了会儿热闹，视线慢慢偏移，落到沉粥身后。
沉粥没注意。
她轻飘飘地瞄着陆不闻，心不在焉地说：“这么看来，原来也不过只是条仗势欺人的狗而已，和狗比赛，浪费时间。”
说罢，懒得再搭理他。
反正脸也打完了，宋舒白要的效果也差不多达到了，她该回去同宋舒白讨价还价了。
转身，她忽然停下。
宋舒白不知何时下了车，竟然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正停在她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面上一贯的斯文笑容这会儿也消失不见了，眼底带着若有所思，正旁若无人地望着她。
沉粥愣了下。
“小朋友，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