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宴发疯用碎片扎自己大腿。

    消息在半小时后传遍时家所有人耳朵里。

    家庭医生跟在管家屁股后面一路小跑着过来,却没想到当事人还不乐意,用极具杀伤力的tomb拦在众人面前。

    骆崇宴在二楼的客厅中央坐着,不准他们过来。

    不过是双没用的废腿罢了,就是剁了也没关系,流点血算什么?!

    眼看着骆崇宴裤子都红成一片,管家急得假发歪在一旁,肚子里的墨水都快掏空了,偏偏这小祖宗叛逆起来六亲不认,谁的话也不听。

    时昼跟骆崇宴谈崩后上了三楼,现在家里闹这么大他也没下来。

    唯一能镇住小祖宗的人不来不发话,其他人也只有干瞪眼儿的份儿。

    就在管家急得转圈束手无策的时候,时昼换了身运动服下来,众人纷纷低头让道儿。

    二位主子一个比一个杀伤力强,生怕两人打起来祸及池鱼。

    “都出去。”时昼戴着白色软皮手套,走到tomb前两米处。

    管家疏散了人群,将医生带来的急救箱放在茶几上,默默地转身离开。

    骆崇宴抱着tomb的遥控器,执拗地看着时昼。

    时昼走过来,抬腿一脚踹过去。

    tomb锯片机臂处受到撞击,歪着身子磕在地上。

    时昼看着骆崇宴,又是一脚过去。

    “咣——”

    近110kg的机器人被时昼踹到轮子处,向旁边滑去几米,撞在角落的花架处停下。

    骆崇宴捏着遥控器的手心满满的汗水,被时昼单方面的“施虐”惊到了,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出手”。

    时昼面上不显怒意,就算踹了两脚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轻松得仿佛那不是110kg的大铁块,而是个空易拉罐。

    骆崇宴身后是茶几,他退无可退。

    时昼清理完障碍物,大步迈到骆崇宴身前,垂下眼皮看他任性出来的“血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