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疯狗!

    江酒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

    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总算是压下了腹腔内翻卷的怒火。

    陆总,七年前我为了钱把自己卖了是事实,后来怀了那条狗的种也是事实,十月后产下死

    胎更是事实,被我父亲逐出家门同样是事实,这么多事实摆在眼前,您还是敬而远之吧,别跟我

    走太近,会损了您名誉的。

    陆夜白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冷硬的面部轮廓上,他清晰看到了她的眼眶开始泛红,倔强与不

    屈的伪装下,有着令人心疼的脆弱。

    他的手臂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指尖触碰到了她精致的眉目。

    外界都说你将自己卖给了李总,可,他不是随意的父亲,那个到底是谁?”

    江酒吸了吸鼻子,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什么男人?那是狗,-条

    疯狗。

    “好好好,狗,狗,狗,那那条狗到底是谁?”

    江酒伸手挥落了他的爪子,冷漠道:“不知道,可能死了。”

    如果不是死了,她为何在血型库里翻不出来?

    无论是国内的血液库还是国外的血液库,都没找到与随意dna相匹配的。

    陆霸总挑了挑眉,死了好啊,那条狗如果不死,他想他也会打到他死为止。

    别问他为什么,就是心里不爽。

    江酒闪身后退了几步,退到安全区域后,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轻飘飘道:陆先生,咱们之

    间身份尴尬,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吧,免得给彼此带来困扰。”

    话落,她转身打开房门窜了出去。

    陆夜白没有出手阻拦,静静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脑海里想着她那句'疯狗',薄唇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