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说得坦荡又自信，看她的眼神好似深情缱绻，又仿佛胸有成竹她一定会爱上他。
慕时欢毫不回避。
她神情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包括再开口的语气：“我爱的人，是厉憬衍。”
她说的平静，不躲闪，也非刻意，比他还要坦荡。
四目相对。
慕斯年眼中一闪而逝一份细碎的皲裂，哪怕很快掩饰过去，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只一句，兵不刃血。
可若她这样说，他就会放弃的话，他也就不是慕斯年了。
“我会让你忘记他。”他说。
顿了顿，他毫不避讳地提及：“厉憬衍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在厉氏出现，据说是前往欧洲开拓市场，而厉氏目前是由他的心腹和厉念淮一起负责。”
他笑了笑：“厉念淮和他什么关系，时欢你比我更清楚，是什么样的市场需要他把厉氏的管理权暂时交给厉念淮？他就不怕林静书通过厉念淮夺了厉氏？”
慕时欢依然和他对视着，面色淡淡，仿佛对他的话不感兴趣。
只是……
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刺痛了下。
慕斯年紧盯着她：“郁临商消失了很久没有消息，我联系不到他，那么巧厉憬衍也是，他出事了，因为郁临商，对吗？”
虽是疑惑，但其实是肯定的语气。
他并不是要听慕时欢亲口承认。
“时欢，”上前一步，他靠近，俯身低低地说，“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心意，那你也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不管你对我什么印象，如何想我，我总会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
话落，他直起身。
视线贪恋地在她脸上流连忘返，他最后说了句：“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消化，我不会打扰你，过两天再来看你。”
尽管不舍，但他还是转身走了。
似乎，然不在意她所说的那句爱厉憬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