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一百块钱,一百块钱溜吧,别押太多了,躲过庄家长龙,再下大注,这样稳一点。”另外一个赌徒,冲迷彩服青年劝道。
“不押龙,我咋回本啊,三万都沒了。”
迷彩服青年眼神有点直的说道。
“啥意思,你还押不押,别墨迹。”中年荷官催促着说了一句。
“押,我再押四万,。”
迷彩服青年咬牙说道,他还想拉个翻倍。
“对,已经都这样了,必须再干一把。”
西服青年从破袋子里,再次掏出了四万块钱摆在了桌子上,这时跟注的赌徒已经很少了,即使有跟的,也是小注一百一百的溜,大多数的人已经在躲庄家的长龙了。
第四把。
庄家七点,杀闲家五点。
迷彩服青年,这把彻底懵了,四万块钱再次打了水漂,就这**分钟,迷彩服青年七万块钱,已经进去了。
“沒……沒钱了。”
西服青年小声提醒了一句。
“哥们,听我一句,别压了,下一注,你得押八万才能拉回本,这牌多邪性啊,跟的越紧,坑的越深啊。”
之前劝迷彩服青年的那个赌徒再次说话了,李宁知道这个人就jb是个托。
赌徒最怕什么。
肯定是最怕别人劝他,,他可能明明都不想押了,别人一劝,他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停的告诉自己,再跟一手,再跟一手肯定闲杀庄。
“宁宁,能不能整点钱。”
迷彩服青年手掌哆嗦的点了一根烟,随即回头冲着李宁问道。
“我帮你问问。”
李宁也沒劝,答应了一声,就走到了大缸那边。
此刻,大缸还在抱着肩膀看电视,李宁走过去问道:“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