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开玻璃门,金贝贝第一个冲进了屋内,大厅内麻将桌还在中间摆放着,麻将牌码的整齐,但四个座位上空无一人。
“龙海涛,,你出來,操.你.妈的。”
金贝贝扯脖子喊了一嗓子,但屋内却无人应答,他皱眉拎着镐把子,去另外两个房间扎了一头,也他妈沒看见人。
街道上。
远处,天籁轿车里,龙海涛坐在副驾驶里,回头冲表弟问道:“來了,几台车。”
“八台。”
“操,牛b吹的这么响,我以为有多大能量呢,,人不是已经进公司了么,妥了,可以收拾了,。”龙海涛插手说道。
“來,,让市区的朋友,看看咱的队伍。”
表弟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
“铛,。”
绿色实业公司旁边的胡同里,一个青年的镐把子,戳在地面上荡起清脆的声响,他猛然跑了出來,直奔公司门口金贝贝的出租车车队,随即喊道:“操.你.妈.的,,跑哈西得瑟个jb,围上,全给我怼车里。”
“呼啦啦,。”
胡同里涌出來,起码三十人的队伍,手持钢管,片刀,镐把子,蜂拥着冲向出租车车队。
“唰唰唰。”
街道两侧大灯闪烁,面包车车队,对流着涌向绿色实业公司门口,起码有**辆,车身很脏,一看就不是经常行驶在市区道路上的运货面包。
“我.操,。”
还在正驾驶的大皇子,先是看到了胡同里冲出來了人,随后也注意到前后的面包车队,他瞬间明白了过來,但已经晚了。
龙海涛在金贝贝离去以后,在市区周边农村,搜刮了七八十号地癞子,二流子,早都在这儿蹲了半天,他办事儿埋汰沒错,但不代表他很缺心眼。
如果想拿下标牌厂,肯定面临着矛盾发生,跟谁他妈都是干,还不如挑个三年沒回家的团伙掐一下,一战定乾坤,以后谁想來哈西扒拉扒拉他,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龙海涛才生讹天籁,并且以流氓子的行径挑起了纷争。
片刀和镐把子已经举起,对碰,已经不可避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