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霄,你就是我最好的药。

    路霄还没来得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人给咬了。

    咬的还是脖子。不疼,甚至有点儿痒。

    他被路祈给禁锢着,就算刀子抵在腰上,这家伙都无动于衷,就仿佛打定了主意要咬他一样。但他却没有多少疼痛的感觉,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流出。流出血,流出生命,然后,有什么让人感到惬意的东西顺着被咬破的地方流进身体。

    一直到被松开,路霄才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

    “……”但还不等他说一个字,路祈就又做了个差点让他捅人的举动——这家伙舔了他的嘴。

    路祈舒服的眯起了眼,他一直都很想这么干,但是当他还是一只海兽的时候,路霄总是摁住他的头,不然他动。

    一股温热的痒意流过他的唇,那罪魁祸首又抢过了话头:“霄霄,你也是这里的人吗,你的血为什么和我一样?”

    “什么……意思?”

    路霄闷哼了一声,艰难开口,虽然路祈已经离开,但是脖颈间的痒意却依然存在,路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半个身子都麻了。

    “你也不是人吗……也不对。”路祈突然觉得这样从后面抱住他的霄霄,真的很舒服。以前都是他趴在路霄的怀里,他从没想过还可以这样。于是,他就像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路霄的身上,不起来了。

    “我是人。”路霄反手推开路祈,终于能把话给说顺了。

    被推开了,路祈有点不高兴,但是目光触及到路霄的眼神,又有点怂。从前,他还是只海兽的时候,路霄一露出这种眼神,就说明他要生气了,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的。

    “那你的血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带回去那瓶血,被用在了你身上吗?”

    路霄瞳孔骤缩,那一瞬间,他真正的慌了。

    但只那一瞬,他立马伸手,一招将路祈压在了床边。

    路祈就任由他捏着自己的后颈,另一只手锁住他的双腕,将自己所有的命门都交给了路霄。

    “你是怎么知道的?”路霄的话中,已经不带有半点感情。

    “我就是知道,你发现了吧,霄霄,我从一开始就懂得很多事情,那都是从你们这里学的。”

    “怎么学的?”

    “从你们的主脑里学的,那里有条路,可以去总部,你们管这个叫信号。一开始我去不了那么远,但是后来就可以了,总部里有资料,里面说你们拿到了半尾瓶里的东西。”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