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南烟嗓音平静，挑眉看她。
林知颜咬咬嘴唇，解释道：“就是，钟老这几天，总是给我打电话，旁敲侧击的打听你的事……”
其实，她最初接到钟老的电话时，简直受宠若惊。
不知道钟老给她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
结果，等她战战兢兢的接听后，他跟她聊了几句画画上的事后，便全程都在问她关于南烟的事。
第二次打电话，第三次打电话，依旧如此。
她知道南烟能联系上钟老，这一点已经证明他们两个是认识的。
但她又觉得，钟老想知道的，似乎并不是她告诉他的那些。
关于南烟的事，没有她的允许，哪怕是她最敬重的人，她也不会告诉的。
“行，我有空给他打个电话，不让他一直来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