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围观的人,听闻那妇人道出听风楼,纷纷色变。
沈墨也很好奇,指着那些围观的人,问抱东西的小厮,“伍子,听风楼是什么地方?为何他们听了都如此这般模样?”
伍子从小山堆里,百忙中抬起头来,“大少爷,听风楼和红袖楼、翠儿楼一般。”
说完伍子神色有些诡异,像是吃了屎的模样,“不过听风楼和别的院坊不同,里边都是兔儿爷。大少爷,你不会……”也好这口吧?伍子没敢说出来。
“那这个小孩,就是那种逃跑出来的人?这么小都有人那啥?”沈墨又问。
旁边的一位莫约十六七岁的书生,听到沈墨的话,先是悄悄打量了下沈墨,确认他只是好奇的有钱公子哥,不同于寻常糜烂的公子哥,才接话道:“可不是嘛!我才刚来两天,就看到很多同他这般大的小孩跑出来很多!”
说完很气愤又很无奈模样,“这世道是修真者的天下,可恨我一无修为,二只是个穷苦书生,不能替天行道,救出那些水深火热中的可怜人,灭了恶霸一方的孟家!”
旁边的书童听闻,赶紧拦住那书生,“少爷,您不要命啦?孟家是什么家族,您可不要自寻短见啊!”
书生愤愤道:“他们敢做还怕别人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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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与我同到金陵城,刚分别两日,不想今日却在此时此景相见,不行,若不救他我心有难安!”
说罢,书生推开书童,踉跄地拉开那妇人,却被那妇人轻轻一推,倒在地上。
“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管我听风楼的事儿!?”
妇人说完看向书生,见到其模样,顿时一喜,“呀!又是个俊俏少年,今个儿真是双喜临门!来人,把他给老娘我收了!”
妇人音刚落,旁边大汉便上前将书生和那小孩齐齐抓住,动弹不得。
书童在旁边急得快哭了,上前要救他家少爷。
可惜那些大汉都是先天境,对他这个毫无修为的小小书童撕打,根本是毫无痛痒。
实在烦了,直接一推,他便滚到沈墨面前。
书童鼻青脸肿地哭着,看到沈墨,似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跪在沈墨面前,拼命磕头。
“公子,您能不能救救我家少爷?求求您了,我家少爷可是家里一脉单传,若是少爷出了事,夫人和老爷估计会不活了。小的可以为您做牛做马,求求您救救我家少爷吧!”
从听闻那书生说那恶名远扬的听风楼,是他们孟家所开时,沈墨就已经满头黑线。
谁知还不等他做反应,就见那书生已经跑上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