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丰最开始是在桌上趴着挨肏,而后被翻过来躺着挨肏,在师相宜射过一轮后又被抱到椅子上肏,椅子上肏的不过瘾又被抱到沙发上肏,在沙发被内射两次后晏子丰以为总算结束了谁知被抱到浴室又肏了两轮,而且在浴室时师相宜还让他口,然后射在他脸上,虽说很快给他清理了但还是让他感到不爽,不爽的结果就是被带回卧室继续肏,反正最后他已经不记得是第几回了,身体被折腾的快散架了,意识也越来越涣散直至最后失去意识,等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晏子丰醒过来就感到浑身一阵酸痛好像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得,想翻身不仅身体不允许甚至因为另一个人动弹不得,桎梏他的人当然就是师相宜,师相宜一手搭在他腰上一只腿压在他的大腿外侧,甚至将性器还深深插在他的身体里。

    发现这个情况的晏子丰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师相宜的性器在他体内处于一个勃起的状态,但这怎么可能呢,少说师相宜也睡着几个小时了,性器按理说因为早就软了才对,难不成师相宜刚刚睡着?

    带着怀疑的态度晏子丰慢慢回头看向身后之人,师相宜此刻确实处于沉睡的状态,但是看不出是睡了多久,但是不管是睡了多久晏子丰也得把那玩意从身体里弄出来,所以第一步他先将师相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腿拿掉然后才是抬起自己的腿然后移动胯部将师相宜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来。

    伴随晏子丰胯部的移动师相宜性器的前端从深埋的子宫内退出然后才是脱离晏子丰的肉穴。

    终于等整个肉棒拔出时晏子丰的肉穴感觉一阵轻松,同时伴随着股股暖流从肉穴中溢出,晏子丰心中暗叫糟糕,果然向腿间看去,那白色液体自己顺着腿根浸入床单,床单被打湿了一大块。

    “妈的。”晏子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在床头柜上抽出几张面巾纸按到腿间胡乱擦拭,终于在消耗了几十张面巾纸后总算是将肉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搽了个七七八八,看着这一大摊卫生纸晏子丰忍不住再次咒骂起某人,可某人此时还浑然不知,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弄完自己这块晏子丰想到床单上的还没处理回头向刚刚躺过的地方看去目光却被那罪魁祸首的作案工具所吸引,因为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以后师相宜的性器还是以勃起的姿态摆放在床单上,床单还被性器所带出的液体浸出一个水印,甚至比他刚刚留下的水印还大。

    “这狗东西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这么大?”晏子丰全然忘了自己要去洗澡的事好奇的盯着师相宜的鸡巴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师相宜翻身才让他回过神抬腿前往浴室。

    晏子丰进浴室前前后后洗了半个小时,可当他回到浴室时师相宜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甚至连她的性器也和刚刚一样勃起着,只是因为师相宜换了睡姿性器从躺在床单上变为躺在她肚脐位置的睡衣上。

    晏子丰摸了摸下巴又盯着师相宜鸡巴看了良久,因为他还是没搞懂为什么师相宜可以勃起这么长时间,难不成师相宜这会在做春梦所以一直勃起?还是说被用坏了?因为昨晚上做太猛搞坏了软不下来?

    “不会吧?”晏子丰有点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如果说结果是第二种,那无疑是会连累到他的,毕竟师相宜是在他身上用坏了那玩意,到时候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想到这晏子丰觉定要去试试虚实。

    晏子丰上床蹑手蹑脚的爬到师相宜旁边然后再三犹豫之后伸手握住师相宜的性器将它竖了起来。

    晏子丰验证猜想的方法是帮师相宜弄射出来,如果师相宜射了以后软了那说明她只是做了春梦或者晨勃之类的,但是如果不射也不软或者射了也不软那肯定是出了毛病。

    晏子丰这里似乎是忘了验证猜想的最快捷方式是把师相宜叫醒让她自己评估自己的东西好坏,姑且把晏子丰此刻的行为当做是被草了一晚上脑子有点不够用的缘故。

    随着手中的动作慢慢开始晏子丰专心的投入到撸管的事业当中,但任凭他手法如何娴熟,速度快到残影也不见师相宜有射的倾向,秉持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理念,手的不行就用嘴,晏子丰心下一横张嘴就含住师相宜的龟头准备火力全开,哪知道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原本睡得很沉的师相宜忽然醒了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晏子丰将自己的屌含在嘴里。

    “我想……不是……那个……”见师相宜醒过来还那样看着自己晏子丰刷的一下红了脸吐出龟头支支吾吾不知说啥。

    “啊?”师相宜这刚醒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看见这一幕只是惊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听到晏子丰说话她大概明白自己并没有看错。

    “昨晚上还没喂饱你,一大早就馋了?”师相宜一边支撑着坐起来一边打趣道。

    “不是你想的那种!”晏子丰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哪样?”师相宜很好奇他能用什么正经的说辞解释他的这一行为。

    “我是看你……”才说了四个字晏子丰就语塞了,因为这理由实在有点离谱,说出来也过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