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林伟被聂谦宁丢到了床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大床里,鼻尖弥漫着从被子里溢出的高级香水味,但安静的氛围并没有让他清醒,反倒让他变得更加浑噩起来,林伟感觉自己不像是醉了,倒像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像被沉在了水中,呼吸困难。

    林伟瘫在床上,像一条搁浅在烈日下的鱼,没有死掉却也动弹不得。无力的双腿先被高高举起,然后又被一起压到了胸前,林伟的皮肉贴着皮肉,原先涂在四肢上的粉底融在了一起,黏腻腻地扒在皮肤上,留下白色的斑块。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让他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秀气的性器颤巍巍地缩在稀疏的毛发里鹌鹑似的,未经人事的穴口紧张地呼吸着像团肥美鲜活的蚌肉,白嫩饱满的臀肉和软绵绵的大腿都泛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林伟的身体在告诉他——他很危险。本能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可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在激增的多巴胺和复合胺的鼓舞下,不能对来临的危险做出任何反击甚至是逃避。

    聂谦宁第一次为一个小情扩张,当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丰富的性经验让他立意识到身下的人是个雏,手指被林伟穴口的肉紧紧圈着,抽插已经变得异常艰难,聂谦宁又挤了一泵润滑液在林伟的穴口附近,磨了半天才再进去两根手指。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林伟的身体里面很烫,仅仅是手指在里面就已经让聂谦宁血脉偾张了,他早已没有开始的耐心,举势待发。聂谦宁尺寸骇人的性器上面青筋暴起,他扶着自己的家伙用龟头蹭着已经湿软红肿的褶皱,溢出的腺夜和润滑液混到了一起,顺着林伟的股缝流到了枕头上,在三根手指和润滑液的扩张下,紧闭的洞口再也无力抵抗,先是进去了一个龟头,但柔软的甬道实在窄小,湿热的穴肉紧紧攥着进去的性器,让聂谦宁进退两难。身下昏睡的人也感到了身体的不适,无意识地哼唧着,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泫然欲泣的样子彻底刺激了聂谦宁,他忍住了些许的疼痛,死死按住那尺试图向上弓起腰,不管不顾地将整根性器全部没入,随即猛烈地律动起来。

    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聂谦宁的呼吸变得炙热起来,嗓子里的低吼随着他的呼吸一深一浅,聂谦宁爽得不自觉微仰着头,那张盛气凌人的脸上居然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欢愉,被汗浸湿的头发搭在额头,有几缕遮到了眼前,他抬手将头发捋到了脑后,因为太过兴奋整张脸都变红了,聂谦宁不停抖动着的腰,每一下都狠狠凿进林伟的身体深处,重复的动作没有消减一丝快感,他的欲望在一次次的抽插里累积登顶。

    林伟有若于无的反应挑衅了聂谦宁征服和狩猎的权威,他已经在这场性事里杀红了眼,当快感到达阈值,再继续单方面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无聊,看着毫无反应的人,聂谦宁将手覆上了林伟玫瑰似的脸,果然,那人因为无法呼吸反倒呼吸急促起来,他能感受到林伟张开的嘴唇和想要往外伸出的舌头,手心里湿淋淋的,他想到了他从前养的一条金毛,它也是这样乖巧讨好地舔着自己的手心,不过那时候他只感到恶心,而此刻只有敷贴的满足。

    林伟是被活活憋清醒的,窒息的恐惧远大于他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上,他疯狂地推着捂着自己的手,一双眼瞪得溜圆,里面全是无尽的恐惧和还未流出的水,可实际上,他拼死抵抗的手就像是在调情,惊恐的眼神被雾蒙蒙的水汽隐去,变成了色情的勾引。

    聂谦宁狎昵地低声轻笑:

    “婊子。”

    继续肆无忌惮地冲撞着。

    这是聂谦宁一个人的盛宴,空气里的腥膻味成了最上乘的催情剂,他将林伟翻了个身,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无力的人只能靠着他才不滑下去,缠绵湿腻的温度让两人都大汗淋漓,聂谦宁感受着林伟凸起的肩胛骨和颤栗,他的下巴放在林伟浅浅的肩窝上,舔舐着薄薄皮肉下的血管,再次发出低哑舒服的喘息;他撞着穴肉里的那个突起,听着林伟放浪形骸的哭喘呻吟,那一刻,聂谦宁感觉自己要射了。

    ……

    豪华卧室里一片漆黑,

    赤裸的人躺在撕裂的鲜血和黏腻的浊液里挣扎发抖,饕餮之徒早已衣冠楚楚从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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