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什么？”秦萱显得很感兴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了解杜长肃，大约是那玉珠说了那些之后，她就好奇杜长肃的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吧？
想要证明，杜长肃真的是用这样的手段，引起她的注意。
这样的话，她再把杜长肃给拒绝了，心里才会舒服。
秦萱的这种心理，在外人看来，就和脑子有病一样，不过她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毕竟……她在秦府一直都是掌上明珠，在杜长肃那受到的打击，让她有一种，不解决不畅快的感觉。
自然憋着一口气儿，想要戳穿杜长肃的面具！
姜蕙云道：“比如清理猪粪，家里面的猪粪，都是他清理的，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子的猪粪味道！”
秦萱听到这，一下子就咯咯笑了起来，显得十分的欢快。
姜蕙云继续道：“他是个十分有城府，并且性格阴鸷的人，而且……还和姜芷勾勾缠缠的。”
“姜芷？就是那仙草铺子的掌柜吧？”秦萱提起姜芷，口气也不算好。
姜蕙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在秦萱这过多的提起姜芷，万一到时候，真的给秦府的人，知道姜芷的真实身份……
于是姜蕙云，连忙就含糊了过去：“是……是……”
好在秦萱没有追问姜芷的身份。
秦萱瞥了一眼姜蕙云：“有空吗？”
姜蕙云迟疑了一下。
不等着她回答，秦萱就道：“跟着我出府。”
姜蕙云当然拒绝不了，而且也不想拒绝，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府了，现在好不容易得了这样一个机会，当然想出去透口气了。
姜芷的午饭，是在仙草铺子里面用的。
这些日子，天冷了，大家出门在外面溜达久了，就会觉得冷得慌，想要找个地方歇脚。
连带着茶楼的生意都好了起来。
姜芷这仙草铺子的生意，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