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笑了一下,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一个词,“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可知道毁你声誉的是谁?”
曾小澈不动声色,刘飞殊突然想起来,曾小澈可能猜到是谁干的了。
“还能有谁,扶钰呗,”曾小澈夹了块黄瓜放进嘴里,“如此低级的伎俩,在我穆京城传谣言,还是如此低级的谣言……她传天怜公主干政都比这些强一点。”
“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飞殊搬了张椅子坐在她旁边,托着个头等着她的应对方案。
“传消息出去,扶钰公主脑子不太灵光,是个傻子。”
曾小澈边吃边说道,嘴里还吐出了个鸡蛋壳。
刘飞殊瞪大了眼:
“真的啊?”
曾小澈吧唧吧唧嘴:
“怎么了?我还没传扶钰与人私通腰上有个痣呢。”
刘飞殊:“……”
刘飞殊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往常热闹非凡的公主府,怎就曾小澈一人孤零零地吃饭?
“夏公子呢?”
刘飞殊问曾小澈。
曾小澈盛了一碗汤:
“长公主驸马听说长公主和侍卫乱搞,气得离家出走了。”
刘飞殊长剑出鞘差点打碎曾小澈的碗。
曾小澈端碗欲跑:
“据说走之前把侍卫给阉了。”
刘飞殊长剑一劈差点碎了曾小澈的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