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学期，言笑前几周的课依旧不多。
柳茹已经找了个家教，为了攒和男票见面的路费。她有进个兼职群，那天有人在里面发周末兼职的消息。
给一个公司管账，时间从下午五点到晚上九点，一小时二十五。
柳茹觉得和专业对口，挺合适的，她打算去看看。
那地方距里学校不近，柳茹让言笑陪着去。后者也想赚点零花钱，就同意前往了。
她们下了地铁站，还要走二十几分钟的路。
到了楼下，从外面往里看，大厅有点荒凉，没有门卫。
言笑长了个心眼，给林旭发了个定位。
要上十二楼，她进电梯时，林旭问她干嘛去。
那是有四个隔间的办公室，但只放着办公用桌和凳子。
工作人员也只有一男两女，男的在另一个地方晃悠，一个女的在和柳茹介绍，另一个站在后面补充。
上来时，柳茹察觉出不靠谱，和言笑说好，等上去后就说是她自己来应聘，言笑在旁边听着就好。
言笑看那个女的一边说卖一盒药赚多少钱一边在纸上写逐渐增长的数字就知道她们猜的是对的。
她已经和林旭说这是个兼职的地方，让他来接。
那会儿，林旭在上课。
他回“等我”两字后装好书，和舍友说了声就从后门出了教室。
他到的时候，言笑她们正从大厅出来，柳茹简单说了几句就自己先走了。
那几人说的就是产品安利，根本不是什么公司，只能称为一个团体，楼上的办公室也可能是临时租的。
言笑见柳茹走后，朝林旭傻笑，有讨好的意味。
林旭牙根痒，眯着眼去扯她脸：“笑？还敢笑啊。”
言笑也不怕，说：“因为我叫笑笑呀。”
林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