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点点头，对轩辕珏等人道：“你们先出去！”
闻言，轩辕珏与银湛对视一眼，银湛眼中的失落很是明显。
轩辕珏叹了口气，与泊澳等人退出了房间。
待他们出去，银湛坐在玄明身边，玩笑道：“怎的？主人一来便要我侍奉吗？”
玄明侧眸看他，忽而轻笑一声，扯住他的衣襟拉到身前。
“你劳苦功高，我只是想要尽快兑现给你的承诺。”
说着，玄明抬手点在银湛眉心。
银湛一惊，还不待反抗，灵魂深处认主的枷锁便被玄明销毁。
“小玄狐，你就这么讨厌我？”银湛颓然撑着身子，“这么不想让我留在你身边？”
玄明起身，背对他道：“过了这么久，我在砥山布下的结界应该十分薄弱了，你要进山不是难事！”
银湛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隐隐有泪意，“我这一去，只怕便要守着砥山，不会出来了！”
玄明缓缓点头，“乱世中，砥山不能再没有山主坐镇了！”
银湛上前，伸手环住她的腰肢，“也许，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见你作甚？”玄明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甚至透着冷意。
然而，她却并未将身后的银湛推开，由他抱着，诉说自己的不舍。
“你对我，从未动过情，哪怕一丝一毫？”
玄明吸了口气，“从未！作为狐族，你也不该对我有半分妄想！”
“我明白......”银湛埋首于她的青丝间，玄明隐约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可惜，为时已晚。”
玄明心中一震，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银湛却忽而放开她，转身出了石室，“小玄狐，今后好自珍重！”
他走了，走了许久，玄明都立在那里，没有动。
直至感受到面上有些湿冷，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