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被解开大衣拉入热好暖灯的浴室里时,心一颤。

    热水调节到适宜的温度,莱默尔试过以后用淋湿的手碰触他的肩膀,客气地问:“水温还可以吗?”

    拉斐尔稍稍点头,雄虫就很自然地拿过喷头将热水浇淋在他身上,刚才还满带着色情味道爱抚他身体的手,现在完全没有情欲地给他擦拭身体。

    在那之后,还使用了沐浴液和起泡网,苍白骨感的双手沾满香气和泡沫,随心所欲地抹过他赤裸的肌肤,相比起雄虫的自然,拉斐尔的紧张明显到无所遁形。

    他几次想要脱口而出“我自己来”这样的话。

    但是莱默尔做得很好,很认真,他不想因为这样的小事被自己的玩具看轻。

    雄虫的褐发再度扎成小揪,袖子卷到胳膊肘,全身黑色衣服被水打湿得厉害,光脚踩在地板上。

    雾气朦胧,给拉斐尔造成正在被关怀着的错觉。

    或许理应享受被服侍的快乐,他是真的很喜欢玩具的手摸在他身体上的感觉,不管是在控制着他的欲望,还是普通的肢体交叠。

    没来由的,拉斐尔现在却感到不安,可能是从来没有设想过这种贪欢以外的处境。

    沙发上短暂的欢愉能让他快乐,然而更深入生活的细致交流,每一步都在令他产生额外的悸动,导致他考察自己的心也想不明白的情感在悄悄发生,就如撬动人心的恶魔,在故意勾引他去探索和发现更多的美好感受。

    “长官,不自在吗?”

    热水反溅在莱默尔脸上,雄虫随意地捋起额前的湿发,褐发翻卷在清俊深刻的五官两侧,这个动作让玩具的美丽对他来说更致命了。

    实在太喜欢了,从没见过这样的雄虫。

    在狭小的浴室里,拉斐尔方知什么是情欲焚身,幸好之前射的太多了,那里硬不起来才没被发现。

    然后拉斐尔才注意到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了穴口在洗,脸上一下就翻起红云,好在借着热气的遮掩不算太明显。

    该死。任谁被别人清洗这里都不会自在吧?

    莱默尔的手插在拉斐尔在热水下的双腿之间,状似好奇地摸了摸绷紧的括约肌,将手指再刺进去略深一点的位置轻轻地掏弄。

    “嗯…放松些,长官,我洗不干净这里,让您自己来肯定更不方便…啊,对,就是这样,保持住,不要排斥我。”

    莱默尔洗着洗着忽然充满鼓励地笑了,把一头雾水的拉斐尔看愣住。

    他好像第一次见这个雄虫笑。原来玩具是会笑的啊,之前就像天然缺失了这种感情似的。

    “您好像没有什么被照顾的经验,真奇怪啊,长官,我以为你和其他来找我们的人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