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高柑捂着脸哭的涕泗横流,“我错了,妈,对不起!”

    同学们议论纷纷:“日高柑还真是好惨”

    “就是,哭的好厉害。”

    “没想到日高柑还有这种表情,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

    “这钱该赔还是要赔的,你别拉我呀。不用跪快起来!”田淦赶紧去扶着跪下去的日高柑的妈。

    刚才还跟斗鸡一样的女人现在披头散发,感受到了权力的威压和恐怖。

    但是最后田淦还是要走的,田淦出来后,却被一个高大的少年堵住了。

    田淦后来才知道,这个少年叫薛瀚。

    “你,让冬明月抽血检查了?”

    薛瀚的眼神很深邃,让人不由得被震慑。

    冬明月在医院欲哭无泪,还被抽血了,抽血据说还是田淦嘱咐的,冬明月就知道田淦绝对没安好心,肯定是借着这事开始耍威风了。

    而且,她根本就没事,田淦故意让她做这么多检查,还抽血...

    冬明月真的怕抽血,她体质真的差,只要是抽血,都是对她身体的一次有弊无利的微型伤害,会头疼恶心难受,她来之前跟田淦说了,是假的,碰瓷,不能抽血。

    田淦当时笑眯眯的,还用手戳冬明月的额头:“小滑头。”那样自来熟地打趣,好像阿姨和侄女说话一样。

    但回头就无视冬明月的要求,强行给她抽血。

    还抽了一长管。

    这个女人曾经就蛊惑着冬泽要杀冬明月,真的害死了冬明月,杨明月来了拿出亲子鉴定才抹掉了冬泽的那套杀心。

    抽完血,冬明月心里怨恨,捂着手臂,晕乎乎地坐在长椅上,也没有休息的床。

    周围走来走去的都是嘈杂无比的人,各种职业各种年龄都有。

    “老婆你快在这里坐着,没事吧?”

    一个小流氓样子的男人很没素质地把冬明月往旁边挤了一点,他老婆坐那里大声吧唧嘴吃豆干。

    冬明月只感觉身体真的难受,不是这些人吵闹声她讨厌,是真的脑仁发晕,脚步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