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芜吓得用手遮的更严实了，急忙摇头否认，“没什么，你看错了，就是做题的过程。”
本来以为，这样说的话，陆毅郝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下一秒，秦芜吓得瞪大了鹿眸。
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毅郝，小脸上的表情，苦哈哈的。
“是吗？给我看看，给你看看有没有错的。”
秦芜垂头一言不发，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到上面的素描。
脸猛地红了。
完蛋，她刚才为什么画的那么入迷，没有发现陆毅郝要醒过来的现象。
不然，也不会至于现在这么难堪。
陆毅郝懒懒的单手支撑着下巴，懒散的看着她，女孩红彤彤的脸蛋，像是无声的在诉说着。
——我做了坏事情。
——我好害羞啊啊啊！
陆毅郝的嘴边泛起浅浅的笑意，无辜歪头的问，“怎么了？？”
秦芜立马摇了摇头，推辞的开口，“这张纸上，也没有写什么……”
陆毅郝挑了挑眉，果然还是很爱推脱。
思绪飘向以前。
他第一次见到女孩的时候。
“我不吃面包，也不喜欢喝牛奶。”女孩摸出面包和牛奶，递给他，“为了不浪费粮食，勉强给你吧！”
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也是他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候。
同时，也从小小的秦芜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同类人的温暖。
他的过去，黑暗的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