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我早就把作序想好了,思来想去放在哪里也不合适。这么就放在了这里,后面可能还会陆续地写几篇,那么也不叫序了,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式的书,这么记在我的账本上。对于政治倾向,其实不过是人所习惯或喜Ai的环境罢了。我从来没有支持过谁反对过谁,我只是知道,带着人民往好处走的政府就是好政府。不管什么国家,什么制度,只要人民生活好,或是向上发展,不侵害别国人民利益。就都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至少那一时没什么好反对的。也许我的思想不那么正确,可是我当真地很害怕别人给我扣帽子。

    梁于瓦这三字其实并没有很坚实地敲定,只是随意想了想,想到了这个。我自然不敢以我闻名的名字来写东西,那么风言风语,我想Si了以后也太叫人觉得难堪。倒不是我觉得难堪,只是怕别人替我难堪,兴许还有几位认识我的,或许与人提起我,不明不白地没有说明评价,我与他们都不清不楚的,我自己的罪行都敲定凿实了,那么实在是很叫人难堪。

    像“瓦子”这些Ai称,其实是我根据平时他们叫我的称呼来套用,写出来却有些怪。b如给人的化名,我并不想给我熟识的人取化名,甚至有几个同一位的形象,是我熟识的几个人的化身——这个的缘故是我老了,容易把事情和人记混。

    我要写这几篇散碎的文章,兴许是因为好奇如何写出这样的自传。我这个人极其喜欢找乐子,玩新鲜事物,几乎什么有乐子有趣就做什么,因此也吃了不少亏,不然不至于现在还taMadE在这个地方窝着。像我们那时候的人十分洋气的,大多是觉得学外国人做派b较聪明,抬高了自己的地位。我算来也是一个做派很洋气的人,可是没人觉得我地位高或者聪明。因为我的目的是看看新的东西,找一找乐子。

    或者我不加隐瞒,因为我已经支撑不了我继续这样活着了,我该做些什么事,把我的JiNg神安顿好,想起我的乐子,自己高兴高兴。

    写一些东西,其实从我二十多的时候就开始了。我喜欢编戏词,喜欢改来改,可是一到了上台也不敢唱了。曾经自己套曲牌写了一出还算看得过去,但是没什么嚼劲的戏本子。我说要演,他们竟然没人肯陪我磕戏。渐渐地拿我开心久了,我也没什么热情想演了。后来开始写诗词,现代诗古T诗,没有文人所乐意说的灵气,也不太愿意给我身边那群同样在找乐子的人看,存下来一个厚厚的小本子。生气的时候,一把火给烧掉了,内容只记得几篇,想起来好b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我自以为在文学没什么造诣,全是几十年耳濡目染,闲暇时候看下来一些鸳鸯蝴蝶,文言和译本,读起来要b听书快得多。读得我很快眼睛就坏了,二十岁出头就配了眼镜,可是并不常戴。在牢里的时候眼镜不留意碎了,出来以后一直都没有闲钱再配,一直到现在。

    经也思考过,有的人写的自传,有一种自我辩解的意思。我想,这其实没什么,因为自我辩解是人的本X。我时常不善于自我辩解,因此写出来的东西并非叫我所犯的错好似更加合理了,而是足以让别人口中的我身败名裂。兴许是因为我从小脑面都想一遍,连自我辩解也无法单独脱出。我并不说这是我的好处,这没什么好自夸的。

    写到后来,近乎于自白,我在前几年十分善于自白,我藏了一部分,因为他们没问我,我也没想到要白那些东西。重复地白到他们也不屑听我继续白,这种表达风格被我留下来了。深挖我自己的想法,可是表述着,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样想的,连埋怨,愧疚,不舍我也分不清。我又更像是塑造了一个思路b我更清楚的人,代我回忆了一遍,事情甚至有的有很大的冲突,与我记忆不吻合。自白得连我的情绪也写不出来在我回忆的时候,我又觉得难过了。本来写的时候,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我看淡了也就调侃起来,却总总写得像是完全的悲剧。我想到了那些人,那些叫我糅合的一个个形象背后的很多个人。我就要认真地着笔,叫文字沉重一些。

    这几篇文章,如果我哪天觉得令我难堪了,我就会找个地方全都把它们全烧了。如果我活不到把这些东西写完,人就Si了,也许这个小簿子就会留在我的破屋子里等着雨淋

    若当真有人翻看,一字一字地看过了,或者随意翻到了这里。我就送你一些东西吧。

    我这间破屋子里没有什么柜子,蓝sE的布底下有一个破椅子,椅子下面的盆里有一根银钗子。在屋子最西边有一个露着棉花的被子,被子下面有几件衣服,衣服生cHa0虫了,不g净。底下有一个铁箱子,箱子里面有二十多本五零年以前的厚书,有外国,沙俄和苏联文学居多。铁箱子的南边,立着一把伞或者一个拐杖,墙上画了一个秃头小孩。小孩的正下方有几把修物件用的板子剪子之类。小孩的南边也有些衣裳,你可以翻翻。衣裳底下有个大椅子,木头桩子台。中一块空,里面全是衣裳,把衣裳翻出来,也有一个铁箱子,里面装了几十本较薄的书,诗集散文集。有一个棕sE的上衣口袋里装了个宝石戒指。

    拿了东西,就替我把这簿子烧了,与瓦感激您,感激ni